那杆幽寂他露出了垂涎之色,迫切想據為己有。
景逸朝著天宇飛去,身後有一名洞虛強者在追,雖然拓拔婉兒掌有玲瓏棋盤,能抗衡片刻已是不錯了,更別想跟洞虛強者,真正的大戰了。
你為何不逃向城中。景逸問道。
前方自有援軍,隨我來便是。拓拔婉兒道。
景逸點點頭,杜宇拓拔婉兒的話也是很相信的,畢竟兩人現在拴在同一根線上,命懸一線。
兩位,留下吧!
天穹上,又是一隻黑色的大手壓落,打斷了前方,想要將之攔住。玲瓏棋盤再次顯現神威,迸發出無量道光,將那黑色的大手崩毀。
拓拔婉兒身軀一陣搖晃,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躺在棋盤上,觸目驚心。
景逸一陣凝重,扶住她的身軀,說道:教給我如何操控,讓我來吧。
拓拔婉兒看了景逸一眼,到了此刻。也管不了那般多了。禦使這玲瓏棋盤太耗費神力了,她有些吃不消了,現在隻能換人。
她拉起景逸的手,將一些法決傳授於他。無數的手印流淌在景逸心間。令他頓時一震。
景逸將拓拔婉兒拉到背後。並不算高大的身影,卻足以將她護在身後,他昂首而立。麵對洞虛強者,沒有絲毫懼色。
嗡!一陣陣到道音傳來,響徹虛空,大片的符文飛出,在虛空結成一道又一道的古印,飛了出去,震在天空上。
又是一隻可怕的手掌抓來,遮天蔽日,當場,他們腳下的一座古嶽便崩塌了,根本承受不出這種神威。
轟轟轟!大地不斷淪陷,對方一直以可怕的大手攔截,黑甲人在快速逼近,他嘴角森冷的笑容,似乎距離兩人很近了。
拓拔婉兒不知為何,此刻有一種很心安的感覺,像是景逸站在他身前,便可護他一世安好般,在這生死一刻中,心竟然無比的安寧。
她下意識的摟住了景逸的腰,如綢緞般的長發被風吹在了景逸的雙肩。
景逸此刻卻是顧不得兒女情長,在全神貫注的對戰強敵,他是太虛體,又有洪荒鬥戰體的神脈,天生體質強大,神力雄渾,就算高他一個大境界,也不見得神力有他雄渾。
此刻,他不斷催動玲瓏棋盤,就將這一神效展現出來,並且他有太虛法相,可以如洞天一般,汲取天地之力,作為補充,這讓他省卻了很多煩事。
景逸筋骨齊鳴,渾身的骨骼一陣作響,湛湛的神芒衝向九天,不斷迎擊對方的大手。
一道又一道絢爛的芒在天穹爆碎,成為無窮的光雨灑落下來,令無數人的心悸,沒有可以想象到,這一場大戰的艱難。
幾乎每走一步,就會遇到對方的大手攔截,舉步維艱。
也幸好景逸的神力雄渾,換做其他一人早就堅持不住了,如拓拔婉兒極可能比景逸高一大重境,都根本吃不消。
荒古戰界!那黑甲人一聲大吼,召喚出了自身的洞天。
一片古老的戰場浮現,到處都是折戟斷劍,黑色的土壤中淌著鮮紅的血,古老的戰場上彌漫著這趟的硝煙。
突然,那些兵器錚鳴起來,一件又一件飛起,沒有多麼絢爛的光芒,隻有可怕的殺氣。
他張開了洞天,不好,我們快走!拓拔婉兒心中一驚,一旦對方召出洞天,那這局勢可就真的一切都可能將不同了。
嗡嗡嗡!
一股股戰力從天穹席卷而來,浩蕩的戰力不朽,似乎將要天地擊穿。
景逸竭盡全力的催動玲瓏棋盤,不斷的催動各種光對抗,玲瓏棋盤中的一些神妙展現,想要阻擋那洞天的覆蓋。
無數重神芒,衝向九霄,要逼對方折返,可惜這洞天太可怕了,無盡的殺氣,可以吞沒一切,玲瓏棋盤根本就擋不住,眼睜睜看著對方剛將這一切都給收入進來。
該死。景逸暗罵一聲,這一次隻怕真的到了絕境了,被收入對方的洞天,怎麼可能還討的了好。
景逸這才發現,身後竟然有一具嬌軀緊緊貼著自己,一雙玉手還摟著自己的腰,如此曖昧的一幕,讓他也覺得老臉羞紅。
你幹嘛?景逸問道。
啊?拓拔婉兒回過神來,不知為什麼景逸身上總能給他一種拓拔荒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與眾不同的,並且還與他息息相關。
我們怎麼辦?景逸連忙調換了話題,免得對方都有些尷尬。
拓拔婉兒玉容的飛霞還未散去,像是淡淡紅妝素裹,煞是動人心魄。
她從方才的一幕中回過身來神,他也發現自己一方,被對方收進洞天中了,這是很不好的一種信號,很有可能會被對方鎮壓。
你讓開,這玲瓏棋盤中,還有一種寶術,我沒有動用。拓拔婉兒說道。
景逸心中無奈,感情這女人自己還留了一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