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一個人不開心,隻能是這兩樣?”
“女人嘛,思想簡單,要死要活的不就兩樣,男人和錢財。對你這種沒心沒肺的女人來說,不管是哪樣,都值得慶賀。”
“為什麼?”
“因為,你總算有了點人味。說吧,你想怎麼慶祝?”
如故不屑地哧了一聲,卻是一笑,其實他說的不錯,她此時心情煩悶,確實是為了男人,
隨口開著玩笑,舉著喝了一大口酒,“我在西子湖在與孤獨幹杯,要不要我喝下你那份?”
這次信鴿很快去而複返,“留下我那份。”
如故嘴邊勾起一抹淡笑,手指輕撫過那張信箋,居然還會有一個人記掛著她。
可惜他前幾天去了平亂,要不然邀他一起喝酒,倒也不錯。
如故搖頭一笑,揉了信箋,不再留言,放飛信鴿。
“和孤獨幹杯的感覺如何?”驀地傳來一個嘶啞性感的聲音。
“很好。”淚卻不自覺得滾落下來,受到委曲她沒有哭,感受著孤獨。
“你哭了。”
“沒……”如故晃了晃頭,真是喝多了,竟平白產生幻覺。
“我看到你哭了。”
“噢?”如故微微一愕。
一支手伸過來溫柔地拂開她頸邊的長發。
如故驚覺轉過身,抬起頭,看向那隻手的主人。
刹時間愣住了。
“天佑!”如故望著那英俊得讓人眩目的臉,酒壺從手上滑落。
蕭越笑著接住酒殼,把如故的酒壺還她,在她對麵坐下。
他一件雪青五彩繡金團花圓領便袍,配著條白色綢褲,腰間束著條雪青玉帶,手中托著一壇子酒,英氣逼人又不失沉穩。
他抱著酒壇在她的酒壺上一碰,“為告別孤獨幹杯。”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
“我來了,還會讓你孤獨嗎?”他微微一笑,仰頭就著壇口喝了一大口酒。
如故看著他,最終沒能笑出來,也端起酒壺,慢慢喝下一大口。
又抬頭看向天空明月,目光迷離。
接下來,他除了陪她喝酒,沒再說一句話,如一隻貓一樣安靜地坐在她對麵看著她。
“你不是去了平敵,怎麼來的?”過了好半天,如故才真正冷靜下來。
“我知道你需要人陪,所以就回來了。”
如故搖搖頭,當然不相信他的話,‘哧’了一聲。
他笑了一下。
如故又抬眼看了看他,兩世了,在她孤單的時候,不時陪在她身邊的,仍然是他。
丟掉手中已經空了的酒壺,抓過他手邊酒壇。
他將她的手和酒壇一起按住,“別喝了,再喝你真要醉了。”
“我就是想醉呢。”如故又去拿酒,酒壇被他壓得動絲毫不,如故豎起了秀眉,“喂,你是來陪我喝酒的呢,還是來勸我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