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陪你喝酒的。”
“那還不鬆手。”
“酒這東西適可而止。”
“可今天我一定要喝。”
“一個女孩子醉在外麵很危險的。”
如故朝他勾了勾食指,“你過來。”
他湊上前。
她帶著醉意的臉美得有些不真實。
她的身體往前靠了靠,臉向他湊了過來,他的心跳沒來由地加快,他以為她要吻他。
如故在他鼻尖前停下了,嘴邊噙著一抹嘲諷淺笑,“你覺得像我們這種被培養出來的‘機器’,還會怕什麼危險?”
說完嗬嗬一笑靠回座椅,順手從他手下拽過酒壇,喝了一大口。
他“嗤”地一聲輕笑,“現在,我們不是機器。”
“是棋子。”
如故斜了他一眼,帶著醉意的眼盡是嫵媚。
一陣酒意上湧,難受得把身體緊靠在朱木欄杆上,閉上了眼,一陣反胃,忙竭力忍著。
他斂去臉上的笑,忙把她扶住,防著她重心不穩,掉到湖裏。
如故推開他,帶著悶熱的空氣讓她的胃越加的不舒服。
蕭越看著如故鼓起腮幫子,暗叫了聲不好,肚子了一熱,夾雜著難聞的味道的熱氣撲鼻而來。
如故扶著他的肩膀吐得一塌糊塗。
蕭越雖然長年在戰場上打滾,時常泥裏土裏的滾,但終究在皇家長大,不打仗時多少還是有些潔癖。
被人吐了一身,無疑是一種精神謀殺,但事到如今也隻有認命的份。
屏著呼吸,不去看自己肚子上的汙物,幫如故輕拍著背。
吐吧,吐吧……吐完了就舒服了。
如故吐到再也吐不出任何東西,才覺得微微好受些,轉過身,天旋地轉,分不清東南西北。
蕭越扯著身上濕達達貼在的錦袍,“你要去哪裏?”
“回家。”如故眼前一黑往地麵撲去。
蕭越把她接進懷中,擰緊了眉頭。
他知道她的選擇後,那些無需他前往的平定,也攬在身上,為的是能離她遠些,讓她不必看見他而為難。
但他避了,卻看不見她快活。
這樣的她,讓他整顆心都在痛。
他把她打橫抱起,喚來馬匹,回了自己的太子府。
下人見他帶了個女子回來,一身汙濁,忙搶在前頭備熱水。
他把如故丟在地毯上,胡亂脫掉自己身上弄髒的錦袍,又去扯如故的髒衣服,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帶著這身髒東西睡到床上。
當如故隻剩下貼身的胸衣褥裙,她雪白的肌膚,妙曼的曲線,讓蕭越喉頭一哽,身體瞬間起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