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多來,他沒有一天不在想她,她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裏。
這時她就在他麵前,讓他還怎麼忍得了。
別過臉罵了聲,“見鬼。”
手慌腳亂地將她丟到床上,拉過絲被把她蓋住,狼狽地逃進隔間浴室,一頭栽進醒水池,用冰冷的水浸去體內的騷動。
寢室裏傳來一陣壓抑著的低泣。
蕭越胡亂抹了身上的水,抓了睡袍套在身上,返回寢室,哭聲瞬間止住。
蕭越望著床上倦縮成一小團的身身影,眉心慢慢蹙起,過了會兒,才緩步走到床邊坐下,輕輕扳過如故,“你在哭嗎?”
如故咬緊下唇,裝睡。
“我知道你醒了,醒了就去洗洗吧,一身都臭死了。”
蕭越站起身取了件幹淨的負緞袍丟在床上。
他和她是同類人,知道她不願說的事,再怎麼問也是沒用。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把她逼得太緊。
如故抓過錦袍,閃身躲進了隔壁浴房,臉上火辣辣的燙,剛才在醉倒前,雖然吐得稀裏嘩啦,但頭腦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怎麼弄了他一身的汙物。
蕭越靠坐在大床上,看著與浴房相隔的屏風,幽黑的眸子慢慢變窄。
他不能確定,等她酒醒了,她會不會願意心平氣和地和他談一談。
如故穿著他家居的緞袍,從浴房裏出來。
蕭越雙目一亮,黑沉的眸子多了些異樣的色彩。
她洗淨的麵龐,幹淨得如同出水芙蓉。
玲瓏的身體罩在他寬大的緞袍裏但隨著她的走動,柔軟的布料勾勒出她妙曼的身體曲線,更讓人想入非非。
“能不能再借我一條褲子,我這樣不方便在街上走。”
“都這麼晚了,你還要回去?”
他依靠在被子上,看著揉著濕發的她,從腹下升起一股暖流,看向她的目光也變得灼熱。
“嗯。”既然有蕭越在,向他借匹馬應該不成問題。
蕭越欠身打開壁櫃取出一條錦褲遞給她,懷疑地打量著她的小腰,能否掛得住他的褲子,“過來。”
她略為遲疑,仍走到他身邊伸手來接住褲子。
近距離看他,越加的迷人。
“也不跟我說聲謝謝?”蕭越突然縮回手。
如故站在床邊欠著身來拿褲子,他這麼一回縮,頓時失了重心,往床上栽倒。
唇劃過了他的唇,慌亂的手卻拉開了他的便袍,露出他碩壯的胸脯。
微妙的感覺一瞬間在二人唇邊散發開來。
他的手指卷著她的秀發,劃過她光滑的麵頰,她的肌膚光滑柔嫩得如同嬰兒,讓他的指腹留連不肯離去。
她的耳根瞬間透紅,還從來沒有在清醒的時候,有男人這樣碰過她。
他微微一笑,突然攬住她,將她拉向自己。
他的唇湊近她的唇,在她唇邊停下,“留下?”聲音低啞而曖昧。
她的心再也不受控製的橫衝直撞,喉嚨幹澀起來,想拒絕,卻沒能說出一個字。
他深邃的眸子黯了下來,視線鎖定她天然泛著珠光的誘人唇瓣,慢慢吻落。
她的身體瞬間崩緊,呼吸係統也完全失靈,心髒功能也完全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