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漫不經心問道:“你的雙眼皮剛割不久吧?”
蘇杳點頭由心的稱讚,“還挺自然的,估計過段時間恢複好就能看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這雙眼皮明明是天生的。”女生瞪著她,急急為自己辯解。
蘇杳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沒說話。
她可不是隨意造謠,她們幾個臉上有沒有做過醫美,蘇杳一眼就能瞧出來。
幾人被說的惱羞成怒,其中一個拿起桌上的酒杯,朝著蘇杳狠狠潑過去,蘇杳神色轉冷,剛想起身,腰肢被一隻大掌握住,輕鬆換了方向。
雪鬆木質清香裹挾著男人身上清冽的氣味充斥著蘇杳大腦,她詫異地抬眸,男人緊繃的下頜線映入眼簾。
傅淮州擋在她前麵,將潑過來的酒水一一承受。
西裝外套顯現出一片深褐色的痕跡。
傅淮州的手還放在蘇杳的腰上,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
蘇杳抬眸對上男人暗如深夜的眼眸,她愣了愣。
“沒事吧?”
直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蘇杳才輕微搖了搖頭,“沒事。”
聽到她說沒事,傅淮州鬆手站直身子。
剛才潑酒的女生反應過來自己把一杯酒全澆在了傅淮州身上,頓時嚇得魂都沒了。
她恐懼地望向傅淮州,說話都結結巴巴的:“傅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潑你的……”
傅家是京市第一豪門,傅淮州繼承家業後,傅氏集團在他手裏更是如日中天,無人能比,旗下產業遍布全球,締造了無數商業傳奇。
商場上他手段雷霆,京市無數家公司都想和傅氏集團合作,卻遲遲等不來機會。
在外人眼裏,傅淮州是讓人退避三舍的存在。
潑酒的女生也是一樣,傅淮州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傅淮州蹙著眉,聲音冷得如同在冰窖凍過一般。
“不是想潑給我的?那是誰潑給誰的?”傅淮州反問,他側身看了眼蘇杳。
“難不成是想潑在她身上?”
女生身體在打哆嗦,聲音顫抖:“不,不是的……是蘇杳她不自量力,我才想……”
傅淮州伸手攬過蘇杳的腰,把她帶到自己跟前。
他低嗤一聲,涼薄的眼神放在對麵女生身上,“希望你明白一個道理,她是傅太太。”
男人語速平穩,沒有帶任何情緒,但卻清晰地落在對麵幾人的心頭。
那女生頓時慌了,她求饒道:“對不起傅總,傅太太,我錯了,我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見對麵的男人無動於衷,女生又彎著腰對蘇杳道:“傅太太,我錯了,是我冒犯了你,我知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完全沒了前不久囂張跋扈的氣焰。
蘇杳側眸看到傅淮州背上的酒漬,她對眼前的人說:“你既然想道歉,那就把剛才的行為再重複一遍。”
女生愣了下後,抓起桌上剩下的一杯酒倒在自己裙擺上。
“行了,既然兩清了,你們走吧。”蘇杳說。
話落,幾人不敢稍作停留快步下去。
車上。
傅淮州把西裝外套脫下來隨意搭在一旁,他閉著眼睛,昏暗的光線下的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愈發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