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丞熙冷笑著說“什麼意思,我去找赫連城,質問他為什麼要喜歡女人,你不覺得無聊嗎?反正我走不喜歡他,以後有關於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告訴我了”
韓丞熙說完以後直接轉身離開,小木子歎了一口氣對假山後麵說“皇上,你也聽到了,韓公公得態度她好像並不在乎”赫連撐從假山後麵走了出來。
他臉色陰沉不說一句話,不過心中隱隱作痛,他不能再讓韓丞熙卷入這場漩渦之中了,因為自己的任性,韓丞熙在這短短的時間,已經受了這麼多的傷了,他對自己感到無奈沒有辦法保護韓丞熙的安全。
所以等他掃清了一切,在讓韓丞熙名真言順的待在自己身邊,“燕京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韓丞熙的暗衛,你死他都不能死”
韓丞熙心中很不爽雖然他知道,兩個男人不適合在一起,可是他聽到赫連城有了別的女人,心中還是很痛一腳踹像一旁的大樹,隨後響起一聲慘叫聲,韓丞熙抱著腳原地跳著“該死的樹,該死的赫連城”
這是一顆柳樹很粗,突然從樹上跳下來一個人,他冷眼看著韓丞熙狼狽的模樣抽了抽嘴角,韓丞熙見有人立刻放下腳抬頭望去,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人。
可是又想不起來在那裏見到過他,於是打算繞著他走,拓跋俊斯一把拉住韓丞熙說“你見了我竟然不跪下行禮,你們北商國的人,就是這麼素質”
韓丞熙被拓跋俊斯的話給氣笑了,冷冷的看著拓跋俊斯嘲諷的說“就是這麼樣子你有意見,明明就是來求饒的,還真以為皇上不敢把你們西遺古國給端了”
拓跋俊斯被韓丞熙一陣諷刺,頓時臉上掛不住了就要開口,燕京卻從遠處走了過來,對著拓跋俊斯一行禮說“見過太子,皇上讓我找韓丞熙有事,他若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太子,希望太子不要生氣了”
拓跋俊斯見燕京都開口了,他也隻能強行壓下心裏的不痛快,笑了笑對韓丞熙說“但是沒有什麼大事,就是這位韓公公說話真是讓人不大喜歡”
韓丞熙心中冷哼一聲,還想要開口說話燕京直接點了韓丞熙的穴道,韓丞熙張著嘴發現自己不能發出聲音來,立刻瞪著眼睛看著燕京罵了起來。
燕京朝拓跋俊斯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一把將韓丞熙扛在肩頭給抗走了,拓跋俊斯看著兩個人遠去的背影,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臉上露出一抹得意得笑容。
“都是這北商國的皇帝是一個傀儡,真正的實權把握在太後和宇文拓的手上,可是如今看來並不是那回事,太後隻是一個女人,眼力勁就那麼一點點
不過這韓公公但是一個不一般的人,以後會有很大的用處”
今天隻不過是在樹上睡了一覺,就遇到了韓丞熙,還真是老天爺幫他一把,在他思索的時候。
燕京一路向著韓丞熙所在的房子走去,韓丞熙不停的用手拍打燕京的背,
韓丞熙見燕京沒有時候的表情,他一口咬在燕京的背上,燕京隻覺得肩頭一痛,隨口皺起了眉頭一腳踹開大門,大步走到床邊一把將韓丞熙摔在了床上。
解開韓丞熙的穴道說“你要是想死就去死,不要連累皇上,皇上最近已經夠心煩了,你能不能安分一些不要給皇上惹是生非了”燕京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一見韓丞熙就是一肚子的火。
韓丞熙單手撐住頭,在床上找了一個舒服的角度,這才開口笑著說“他不是整天忙著和靜妃親親我我的,醉死美人懷那有什麼煩惱,我今天都已經當著他的麵說的那麼絕情了,他要是再管我那隻能說明他說犯賤”
燕京聽完韓丞熙瞬間語塞,他一直覺得皇上那麼愛韓丞熙,韓丞熙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好像不太喜歡赫連城,可是今天看來這情況,韓丞熙也並不是蠢貨一個。
他為什麼明知道皇上在附近,還要說出那些絕情的話,讓皇上傷心,難道他是故意這麼做的,是為了讓皇上對他死心,或者是用了一招欲擒故縱,皇上是誰?他可是天子,他越是得不到東西,他就越是上心。
一時之間,燕京看向韓丞熙的目光變了,就像是看著極度危險的人,韓丞熙感覺到燕京的這種目光,於是笑了笑說“師哥有你這樣的護衛,那也是他的福氣了,你真心隻為他著想,確實也是難得啊。
不過你想的有點多了,我離開他隻不過是因為,跟他在一起實在太倒黴了,跟他在一起還不到三個月,你看我這遇到的危險那是太多了,如今傷口都沒愈合呢!所以我跟他天生八字不合,還是離他遠一點的話,嗯,更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