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月國了。”月羽溪看著皚皚的白雪,語重心長地說道。
“也對你是該回去了,我想你父皇也因為你氣得快沒命了!”風翔略深深地歎口氣,打趣道。
“他?我就要氣得他剩下半條命。”
月羽溪從他出生的那天起他注定他的命運,他的皇帝命,所以在他行成年裏那天就被宣告為月國的新皇帝。
四年來他一直以學醫為由遲遲不肯回月國當他的皇帝,而他的父皇卻急著退位了,氣得三天兩頭就飛鴿傳書要他快點滾回去。
可是這幾個月來卻沒收到幾封,他不免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當皇帝不好嗎?”日落寒問道,他想當皇帝,他一直想當皇帝,尤其是遇見風箬仙後,風箬仙說的話後,他的欲望更強。
“皇帝注定無情無愛,一旦動了情就等於沒了命。”雪晨軒他說道。
“我不認為。”日落寒他不讚同這話,他又說:“無能之人,無論貴賤一旦動了情就已決定了他的命,有能之人,無論是否你是天下的禍害還是什麼,命,永遠在自己手中。”
在沒有認識風箬仙之前他從來不會想這種事,可是風箬仙她出現了,而他是這麼認為的,認為愛情並不是權力大、財富多就要無情無愛。
“寒你錯了,一旦動情即使你再厲害,讓你動情的人總會是你致命的弱點。”
風翔略他不得不提醒道。
“我相信我能夠保護她。”
他一直這麼相信自己。
“寒,這些很不像你會說的話。”風翔略發現了日落寒變得太多了,冷漠的他什麼時候會去想一些對他來說並無意義的事。
“我也覺奇怪!”日落寒他淡淡地笑道。
他想應該是因為風箬仙吧!
“寒你不回去嗎?”月羽溪問道。
日落寒他從被帶去學武的十八年來從來就沒有回去國日國,他討厭日國的一切!
“回去?這麼多年來他們應該把我忘了吧!”
他自我嘲笑,十八年來他從來沒有收過一封問候,看著雪晨軒他們三人,尤其是月羽溪總是三天兩頭地可收到家書,他嫉妒!卻也絕望。
氣氛一下降溫加上冰冷的天氣更讓人覺得冷,風翔略、月羽溪、雪晨軒看了彼此聳了聳肩,繼續看雪景。
進入回憶中——---
這裏是一個世外桃園,眼看前方有一條大瀑布,近看四周綠樹環繞,中間又有一所房子,房子外麵又有穿著白色衣服的三個少年。
“溪,你父皇又來‘聖旨’啦?”風翔略打趣道。
“聖個屁旨!”月雨溪一副不屑的樣子:“又寫一些要我快回去的話嗎!我看他巴不得能快點讓賢!好去享清福!”
“當皇帝多好!榮華富貴一生無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