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翔略一臉地幢憬,似乎說的就是他自己以後的生活。
“送你好不好?”月羽溪翻了翻白眼。
“嘿嘿……無功不受祿,你留著吧!”風翔略他雖然有幻想過當皇帝,但他可沒那動力。
“軒,你父皇又寫什麼?”月羽溪轉頭問道。
“老樣子。”雪晨軒淡淡地說。
“軒你和溪的父皇可以換一下了。”風翔略一本正經地說,雪晨軒的父皇總是要雪晨軒別急著回去,說他還能當多幾年的皇帝,要雪晨軒別回去。
而月羽溪的則與雪晨軒相反,他父皇巴不得他快點回去繼承他。
“跟你換好不好?”月羽溪問道。
“想得到美!”他的父皇是天下最好的父親,每一的來信都隻是簡單地要他照顧好自己,多吃點,有空就常回去。
不像月羽溪和雪晨軒還有……咦?日落寒呢?日落寒見到風翔略尋找的目光趕緊躲了起來。
他轉身離開,來到了瀑布前,躺在地上,聽著瀑布流水聲,他問:“父皇,母後為什麼?”
他很羨慕,他也希望能有一封毫不起眼的家書,至少能告訴他他沒被人忘記。
可以這些年他從期望到失望,從失望到覺得絕望,最後他麻木了!
“我就知道你在這!”日落寒的身後傳來了風翔翔略帶著聲音,將他拉回了思緒。
他哀傷的神情也隨之消失,放下吹著的蕭,淡淡地看了一眼風翔略。
“你還是一樣,心情一不好一個人就會跑到樹林吹蕭,幸好這附近就這一個樹林。”風翔略絲毫不因為日落寒的冷漠而覺得尷尬,因為他能懂他。
“……”日落寒沒有說話。
“你應該回去的。”風翔略他開口說了。
“我不喜歡聽到這種話。”日落寒他的語氣沒有一點溫度。
“寒,我覺得我很幸運!沒有一點束縛,不用為了榮華富貴而失去了本性。”
“你的意思是我失去了本性?”
“你沒有失去本性,隻是你迷失了自我,我父皇曾經對我說,看似高高在上的帝王除了權與錢,就隻剩下一具軀殼,他說他很羨慕大伯,羨慕我,一輩子也不用參與這一些是是非非,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愚昧!”
“寒,你已經是武林盟主了何必又去窺視一個空名的皇位?”
“我一點都不在乎皇位!我隻是想與那百年來的條約鬥,我隻想證明它根本就對人沒有任何殺傷力!”這就是他一直放不開的原因,他很討厭那些不成理的條約。
“不管怎麼說你都應該回去!他們畢竟都是你的父皇母後。”
風翔略不想他一直都把那個結打得緊緊的。
“我會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