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久津嘴角一抽,對於乾,他也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
隨後,才是肆染說的,真正需要對付的人緩緩現身,隻見對方先是走到那把插在牆上的匕首旁邊,然後將匕首拔下,這才走到肆染的麵前。
歐洲人的麵孔。
“肆染,好久不見”,沒有一絲氣勢,也沒有剛剛跟蹤被發現的窘迫感,男子伸手就將匕首遞到了肆染麵前,然後也是這一個瞬間,男子突然猛的將匕首一轉刺向肆染,而肆染像是早有準備,微微側身,抓住了對方的手。
而同一時間,亞久津的手也死死的扣住了男子的肩膀。
“亞久津,你的動作更快了”,沒有理會這名歐洲麵孔的男子,肆染笑著看了眼亞久津,手中自覺的加大力氣。
而對方立刻叫了起來。“哦,上帝,肆染,要斷了斷了!”
“他是什麼人?”同樣選擇無視對方,亞久津攏起的眉心,氣勢看上去比要刺肆染的男子還更符合惡人的標準。
這樣一看的話,估計在場的就還在嘮叨,眼鏡閃光嚴重的乾,有分神去注意這名男子了。
“又是這種香味”忽然,肆染臉色一白,仿佛是對什麼避之唯恐不及,立刻放開了手,退開了幾步“修,你們家少爺就算了,你跟著弄這些香味做什麼”。
有種又回歸噩夢的鬱悶感。
見肆染似乎是認識對方,亞久津這才不爽的放開了手,名為修的男子不甚在意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和肩膀,看著肆染眼中閃過一抹冷光“當然是因為那是主人的喜好”。
主人的一切啊……
因為這句話而略微緩和了臉色,肆染淡淡的說“那麼,修,你不跟著你的主人,來這裏做什麼”。
“前段時間,你贏了織田家的暗衛”。
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肆染一手按住乾的筆,對著他搖了搖頭“好了,這種東西還是不要記的好,修,不要告訴我你是為了什麼織田家的理由,目的”。
“主人並沒有阻止我們向你出手,作為曾經被你奪去目標,害我們延遲合格的事情,我們有權利討回”,咬牙切齒的看著肆染,對於修來說,被一個外來人搶奪了目標,可以算的上是恥辱的事。
雖然一直礙於自己的主人似乎頗為欣賞肆染,所以沒有輕易的出手,但另他意外的是,這次來日本,他的主人反而特意提起了這件事。
甚至希望他們來找肆染……
“哼,不過是曾經的手下敗將?真是難看啊”沒等肆染開口,亞久津就嘲諷的斜睨了修一眼,讓對方猛的沉下了表情。
“你又是什麼人”,冷冷的看著亞久津,修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如果不是肆染同一時間凝滯的氣勢,也許他早就和亞久津打了起來。
乾看了兩人幾眼,最終還是在肆染的注視下,收起了筆記本。
肆染這才收回手,轉向修“你想再比試?我就在冰帝,你可以隨你的主人來,隻不過修,你知道的,我們暗衛的規則,不能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影響到主人,所以不要試圖對我的主人出手,否則……”。
“肆染是想說否則如何?”
仿佛流水一般拂過的音色,從停下的豪華轎車上,下來的少年,擁有金色的碎發,冰藍的眼眸,剛剛進入幾人的視線,就可以聞到對方身上彌漫開的不知名香味,並不濃烈,隻是淡淡的縈繞在鼻翼間。
優雅的如同油畫上勾勒出的貴族少年,正掛著若有若無的笑,看著肆染。
大概是因為站在肆染的旁邊,所以同樣感覺到了對方視線,亞久津唇角劃出一抹弧度,張狂的盯著對方,誰也不讓誰。
倒是肆染依舊是安靜的站在中間,隻不過在聞到那股香味時,條件反射的僵住,如果可能的話,肆染會希望上帝將這位少年帶回他的懷抱。
反正對方無論是從修養,還是長相都據對符合天堂的標準,幾乎是可以和跡部用同一樣的形容——俊美的仿若神祗。
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肆染緋色的眸子,清冷一點點的擴散至整個瞳孔,然後才緩緩的開口“藍斯少爺,否則後麵的話便是……我會讓你永遠的沉睡在你那座心愛的古堡裏”。
和你那些該死的花陪葬去吧!!混蛋種花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