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顧不得其他,趕緊查看小禦是否受傷,卻見他呆呆的無神望著自己,眼眸失去焦距,她心中抽痛,抱著他安撫的拍著他的背脊。
柳蓮二也發現了小禦的異狀,抓起手槍,動作幹脆利落。
手塚一直分神在蕭遙的身上,見她似乎沒有受傷,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慢慢接近蕭遙的身邊。
而真田一看高木頡和大道寺失去蹤影,立刻給門外的幸村和忍足訊息,帶著幾大家主的指令,繼續追捕逃逸的高木頡,甚至下達全日本通緝。
忍足和柳生指揮著醫療小組緊急準備,看到相續步出廢棄工廠的幾人,一顆心終於落下。
“快,小禦有點不對勁。”柳蓮二著急的把小禦抱給醫生,卻見他死死的扒著自己不放,早已撕下的膠紙,小臉的一側紅腫不堪;
眾人憂心忡忡的看著小禦驚恐大叫,細嫩的手腕青紫,甚至磨破皮,無神的大眼淌淚,大家心疼不已。
柳蓮二同意醫生的建議,給小禦注射鎮定劑,小禦終於安靜下來,慢慢的睡去。
蕭遙臉色慘敗的咬著下唇,搖搖欲墜的身影靠著手塚冒冷汗,手塚擔憂的摟著她纖細的肩頭,“蕭,你沒事吧?”
“國光,我…我受傷……了!別…告訴……叔……”蕭遙如蚊蟻般的聲音低不可聞,話剛落,思緒早已渙散,人也同時攤在手塚的懷中;手塚趕緊抱住她滑落的身體,手掌罩在肩胛上,溫熱的粘膩觸感;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暴吼:“醫生!”忍不住低聲咒罵一句:該死的女人!把蕭遙打橫抱起,小心翼翼的避開她的傷口,大步流星的跑向另一輛救護車。
蒼白的睡顏,清冷靈動的妙目閉合,粉嫩的唇瓣有些幹裂,手塚坐在病床前,握著蕭遙的手靜靜的發呆。粗糙的掌心摩挲著蕭遙細膩的肌膚,心中滿是自責。
“蕭,快醒吧!睡了這麼久也該夠了。”
“蕭,你受傷的消息,我還瞞著叔叔,要是再不醒,我可就要通知他們了。”
“蕭,你不會想讓我被你叔叔扒掉一層皮吧?”
那時的蕭遙穿的是黑色衣服,她又若無其事的強撐,沾滿灰塵,一身狼狽,看不出是她的血還是別人的血。
門輕輕推開,手塚沒有回頭,消瘦憔悴的臉上眼眶深陷,眼眸盛著滿滿的深情。
柳蓮二拍拍他的肩頭安慰,暗歎著蕭遙找到了她想要的人,自己終究是有緣無分,心裏也真正的放下,黯然悄然掩去,把帶來的花束插進瓶中。
手塚疲憊的捏捏眉間,抹一把臉,對柳問道:“小禦怎樣了?”
“他沒事,受了驚嚇,我堂姐和姐夫在照顧著,已經起色不少。”柳淡淡的說道;
手塚扯動嘴角,看著蕭遙依舊沉睡,心想著她知道了會很高興的!
“蕭也會沒事的,你別太擔心了。”柳憂心的看了一眼蕭遙;
“我知道!”手塚頷首,拿起水杯用棉簽纂水潤著她的嘴唇;
柳蓮二和手塚靜靜的陪著蕭遙,直到忍足和他的父親到來。
看了一眼手塚和柳,忍足默默的看著他父親給蕭遙做檢查,心中的酸痛,沒有流露,隻是閃過的眼眸思緒有些莫名;
忍足醫生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蕭遙,無法想象如此纖細羸弱的女子,居然是爆發力十足的武者。
“沒事,傷口正在收口,隻要不裂開,不再發燒就沒什麼大問題。”忍足醫生笑笑說道;
手塚國光和忍足侑士、柳蓮二聞言,低落的心情平複了不少。
“那她怎麼還沒醒?”都睡兩天了,剛做完手術的那晚,高燒不退,嚇得手塚心弦緊繃;
忍足醫生安撫的點點頭:“她失血過多,體力透支嚴重,等她睡飽了,自然就醒了。”
手塚三人鬆了一口氣。
蕭遙不知道,她的受傷昏迷,引得多少舉足輕重的政要來探望,對於豪華病房的嚴密保護,一時間猜測紛紛。柳蓮二的母親和堂姐也來探望蕭遙,心中對蕭遙感激不已。
柳夫人心底明白,蕭遙跟蓮二真的沒緣分,除了歎息,就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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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麵奔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