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喝多了。”羅戰起了身,看著身旁呼呼大睡的仲虎,感覺著頭顱中殘留的陣痛。他用力拍拍腦袋,努力驅趕這股痛覺。看著牆角堆積的空酒壇,回憶著昨晚的情景,除了開始仲虎和他說想娶蘇家的長女,其他的都沒有記住。
“不管了,都是扯渾的話。天色不早了,早課還沒做呢。”羅戰下了床,草草的洗漱一番,竄出了大門,四顧打量了一番,發現自己身處校場之中,軍中的兵丁,在隊正,哨長,營長的帶領下,正在修習著軍陣戰法。呼聲陣陣,此起彼伏,有未練到家的新兵動作做得不對,立馬被如狼似虎的老兵從隊列裏拖出來,扒了褲子,啪啪啪,狠狠的打下去,打的新兵嗷嗷直叫。
隨手抓來一個人,問道習武地方在那裏?那人驚疑不定的看著羅戰,看他這身打扮不是軍中之人,隻是他從王鎮將營帳裏出來,看著年紀不大,難道是王鎮將的親戚來投奔他。“稟大人,修習武藝的地方在那兒。”那人用手指了指,羅戰順著方向望了過去,隻見數十個威武大漢,赤著上身,幾乎各個都帶著或多或少的傷痕,更有幾個已經體無完膚了。他們或舉著石鎖,重鏘,增長氣力。或在一盤打坐調息,修行真氣。或三五成群的互相毆鬥這,鍛煉武藝。
羅戰道了一聲謝,走了過去。那人張口欲言,卻想了想,又不是我家親戚,說那麼多幹什麼。一群漢子見一個毛小子走了過來,一個個停下了手中活計,多少日子都沒人敢來這地了,今兒的終於來了個帶種的?
“哈哈,兀那小子,給灑家站住!”羅戰眉頭微微一皺,雙眼淡淡的看著擋在眼前的彪形大漢。不耐煩的開口說道:“有話快說?”“小子,你可知來這的規矩。”“什麼規矩?”“規矩就是,招打!”那漢子突地一下動了手,砂鍋大的拳頭重重的打向羅戰。
“太慢了”,羅戰搖了搖頭,用了兩拳,隻用了兩拳,漢子就被打的原地飛起,重重的落在地上。“哈哈哈,小熊兒,今兒踢到了鐵板了吧!你們幾個上,點子硬手別輕敵。”一個獨眼漢對旁邊幾個人吩咐到,看那樣子,因該是這群人的頭。
人群中分出了五人,排成陣勢對著羅戰衝了上去,當先一人,喝的一聲吼,身子一弓,往前一撲,對著羅戰腰盤撲了過去。隨後二人,摸出了哨棍,劈頭便打,殿後二人,拉開漁網蓄勢待發,這一套合擊陣容,隻要第一人撲中,後麵的棍子兜頭就打,打暈了用漁網一撈,吊在旗杆上。羅戰看著這些雄赳赳的武夫,卻無一絲一毫的興趣,擒賊先擒王,不拿下那獨眼龍,五個打完了,還會來十個,今兒一上午就想別習武了。
身形一提,對著撲過來的漢子肩膀一踏,整個人飛在天空,越過了那五人,盯著那獨眼漢子,身形剛一落地,就竄至獨眼身前,一拳又一拳狠狠的搗了過去,麵前的空氣被拳力壓迫發出刺耳的鳴叫,碰的一拳,獨眼還沒反應過來,隻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整個人被一拳帶的飛起,緊接著腿上一緊,人被往回拉,又身中數拳,打的直溜溜的飛出去。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一群人看的呆了,瞎子雖然沒有修煉出真氣但是好歹也是門徒5級的強人,盡然被打成這樣。
“小子,你到底是誰,軍中沒有你這號人!”“哈哈哈,這是你們虎爺我的親哥哥,大虎哥。”
“虎爺,營長。”眾漢子麵帶敬畏之色的看著王仲虎,紛紛打起了招呼。“二虎,醒了。”“醒了,就是頭有點暈,嗨,喝多了。家裏的存貨幾乎全喝完了。哥哥,咱也不耽誤你習武了。我出營一趟,這腰牌你收好了,想出門時,給守門的看一看就成了。你們給老子大哥清出一片地兒。”說罷,一晃一晃,邁著老爺步往營門去。
“來來,把地清出來。”隨著一聲吆喝,眾人清出了一塊地。羅戰開始了早課的修行,今日的早課與往日有所不同,腦海裏回想著真龍七竅,者到底是什麼功法?他緩緩的入定,腦海裏浮現出修習的功法,原來真龍七竅,是人體七個極為隱秘的神竅,之所以稱呼為神竅,因為一旦打開就會吞吐一種先天之氣,七種先天之氣,分屬人體五行,陰陽。人一生下來,便帶有一些先天之氣,先天之氣濃厚者,被稱為天賦異稟,習武修身遠遠快於常人。打開真龍七竅,先天之氣就會源源不斷的洗煉身軀,將後天之物不斷的排出,修成先天之體。到時練武想不快也得快,隨意吞吐一息的靈氣,抵得上別人吞吐數百息。而且源源不斷的先天靈氣湧出,修習的靈氣質量也是別人無法相比的。變態,羅戰心中對此隻有如此評價,但是,哥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