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房頂之上又有人襲來,曾超回手迎敵,黃影一溜煙逃跑了。
……
半柱香後。
“怎麼不叫我去,好不容易有人出來了,居然叫他跑了。”時千氣呼呼的在屋子裏麵走來走去。
“怎麼我們去找字據就有人襲擊?”曾安依然心有餘悸。
“沒有人襲擊我們,我們就白費功夫了。”吳明咳嗽了一下。
吳明和曾安內傷不輕,曾超用了好一會兒才給二人療傷完畢。
“我還是不甘心,沒有抓到敵人。”時千猛灌了一大碗茶。
“雖然沒有抓到人,但是蛇已經動了,證明我們分析得沒有錯。”曾超也喝了一口茶,擦擦汗:“隻是沒有想到對方出動的都是高手。”
“我們也不是低手呀!”時千看著曾超。
“蛇已動,有你大展身手的時候。”吳明看著時千,然後一行人去了仁心堂。
繡娘和小妹在仁心堂幫忙,因為他們不想閑著。
曾超是一個無功不受祿之人,不願意白吃白住在柳家,因為和他自己現在是六個人吃住在柳家,他和柳芸說好,房錢飯錢從他薪酬裏麵扣除。
柳芸不會強求,畢竟他們隻是合作關係。仁心堂也缺人,柳芸就叫繡娘、曾小妹、曾安去仁心堂幫忙,自己也付報酬,雙方都同意了。
曾超找到繡娘,將繡娘拉到一邊,將那個木匣子交給繡娘。
“哥,是什麼寶貝呀,我看看。”曾小妹伸手過來,她的嗓門將好些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曾超看了小妹一眼,將手指放在嘴邊:“噓!”
“不看就不看!”曾小妹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一定要保管好!”曾超鄭重的叮囑道。
繡娘也鄭重的點頭。
此時,仁心堂對麵的茶鋪,有一雙眼睛盯住了繡娘手中的盒子。
然後一個男子匆匆的離去。
接著,另一個男子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前麵那個人轉過了幾條街,穿過了幾條巷,到了城西邊,在一所普通的農家小院門口站住,左右張望一陣,然後敲門。
裏麵一個黑衣小廝開了門,男子進去了,小廝看了看外麵,關上院門。
屋內有三個人,一個肥頭大耳,另外兩個濃眉大眼,一個高個子,一個矮個子,一身煞氣,一看就是練家子。
“有什麼情況?”肥頭大耳之人手裏把玩著兩個鐵蛋。
“二爺。”來人說道:“我看見姓曾的將一個木匣子交給了仁心堂裏麵的一個女人。”
“女人?”那個叫二爺的金魚眼一翻,“是不是柳芸?”
“不是,柳芸我認識。”來人說道。
“和曾超在一起的有三個女人,一個是他嫂子李繡娘,一個是曾小妹,一個是柳芸。”黑衣小廝說道。“那個女人看著端莊秀麗,一定是李繡娘。”
二爺金魚眼翻翻,手中的鐵蛋不停的轉動。
“二爺,我們一定想辦法將匣子給你搶回來。”濃眉大眼的高個子說道。
二爺點點頭。
“二爺,還有一件事。”來人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什麼事?”二爺金魚眼一瞪。
“我看見那個被我們砍斷手指的江湖術士也和姓曾的在一起。”
“什麼?”二爺睜大眼睛,滿是驚訝:“他怎麼會和曾超在一起?”
“這我就不知道了。”來人撓撓頭:“大家都知道曾超醫術高明,可能是曾超救了他吧。”
“豈有此理!”二爺一掌拍在桌上,茶壺掉在地上。
小廝連忙彎腰撿起茶壺。
“這兩個人在一起,一定會大大的不妙!”二爺開始在屋裏不停的踱步。
“我們在曾固老宅也看見過這樣一個人。”矮個子大漢在旁邊說道。
二爺終於停下了腳步,咬咬嘴唇:“匣子必須拿到,不然夜長夢多,到時麻煩就大了。”
“二爺,他們已經知道了裏麵的內容,拿到匣子……·”小廝看著二爺。
“隻要把真憑實據拿到手,他們說什麼都是枉然,沒有誰會相信他們說的話的,相反我還可以治他們的罪!”二爺冷笑道。
“隻是算命的和曾超在一起,這家夥會胡說八道,胡亂猜疑,恐怕……·”
“二爺擔心什麼,我們去把算命的宰了!”矮個子大漢抹了一把絡腮胡,說道。
“恐怕他正在四處找我。”
“那我們更不能留他!”
二爺點點頭,看著兩個漢子:“當務之急,先辦兩件事情,搶匣子,殺算命的!”
“二爺,曾超才是主角!”小廝在一邊提醒。
“我知道。”二爺又翻翻金魚眼:“曾超一時無法除去,先剪其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