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後,陳嘯輝已經走了留了字條和房門鑰匙給我。昨晚的事情還是有很多疑點為什麼偷走了那半截貓屍卻不把匕首偷走。陳嘯輝和我剛走沒多久就有人來處理了貓屍。說明這個人一直在注意我們的動向,看來是被人跟蹤監視了。從陳嘯輝家的冰箱裏拿了包牛奶和幾袋饅頭片,就打車去了昨天和蔡主任,陳嘯輝他們約好的地方。在路上收到了景千葉的短信說後天他父親也要過來希望見見我的家人談論一下關於兩個家怎麼聯手應對這次的危機。但最好不要和外人提及景家和我們的淵源。我拿出手機回了他的短信“我父親最近也會過來,到時候再細聊放心,我不會跟別人透露關於兩家的任何事情”早上路況不錯很快就到了廬州大學。跟門衛出示了一下證件就走了進去。打電話給陳嘯輝他們,他們也剛到在曆史係綜合樓前等我。我問了幾個學生才找到綜合樓。一棟六層的紅磚外牆的樓,藤蔓密密麻麻的伏在外牆。即使已經夏天了還是覺得這裏比較涼爽。陳曉輝已經上去找胡教授了,蔡主任在樓下等我一起上去。我們上去之後胡教授剛剛下課,陳嘯輝和他從人群裏走到我們這邊。胡教授五十多歲,但頭發已經白了大半,皮膚略黑而且粗糙可能是長期野外工作導致的。胡教授招呼我們先去他的辦公室,泡上一壺茶之後。陳嘯輝問了教授第一個問題“胡教授您是研究楚國曆史的有沒有聽過在楚國很深的地下有過大型建築”胡教授想了一下說“正史由於解放後的一些事情丟失損壞了很多,目前我們掌握的史料來說幾乎沒有過這方麵的記載不過前幾年一個韓國人拿來一些竹簡讓我們幫助清理保護倒是隱約的有過類似的說法”蔡主任聽後笑著說“韓國在秦漢時期隻有北部是奴隸製,南部還是茹毛飲血的原始社會哪來的竹簡”胡教授看著蔡主任說“沒想到蔡主任對曆史還比較了解,不過大家有沒有聽過一個叫韓眾的人”景千葉說“好像是和徐福同一時期都是為秦始皇找仙藥的民間術士。有很多關於他成仙的傳說”胡教授點點頭接著說“確實有這樣一個人,韓國人的竹簡可能就是出自這個人之手。不過韓國人可能更習慣叫他桓雄,號稱是天帝桓因的兒子。由於韓國很多曆史也是模糊的,我們不能做準確的定論。據我和幾個同事的推論韓眾到了古代朝鮮半島之後為了便於統治當地的原住民編織了這樣的的神話體係”蔡主任不解的看了看胡教授“聊了那麼多韓眾這和我們請教你的問題的關係是?”胡主任不慌不忙抿了一口茶說“根據記載韓眾是山東人為了求道來到楚國境內,曾在壽春附近求道。拜入當地的一個巫教之中修習。那卷竹簡裏是這麼描述的。居數年得見,舉祠祭聖者引。見井隧入次日方落,距地已萬丈餘,其下眾日淩空,光耀如晝,大驚!乃仙人之居也。意思就是在拜師之後數年才得到引見,能夠被教導修習仙術,還舉行了盛大恢弘的祭祀。被一個聖人帶到一個深井中。向下滑行到了第二天才落下已經距離地麵萬丈,下麵有數個太陽照射猶如白天一樣。感慨道這才是仙人居住的地方啊。這可能是在古代楚國境內唯一和地下建築有關聯的地方了。不過由於描述比較誇張被我們認為是為了誇大自己的修習經曆虛構出的經曆”陳嘯輝看著我們沒多說,跟教授客套一番之後我們就離開了。在車上我們開始談論關與礦井下那個建築群,景千葉說“跟我知道的一些情況似乎是互相印證了,難道真的是有一個宗教在那麼深的地下修建了一個微型城市就古代的技術水平來說怎麼可能做得到”蔡主任一向以博物學家自居說“這雖然聽上去很難但也不能完全排除,當年巴蜀的鹽井也在很早之前就用竹筒和牛作動力向地下鑽入過近千米”陳嘯輝把車停在路邊後說“如果真如胡教授說的國內關於楚地的史料國內被損害的很嚴重,韓國倒是有留存的話那以古代日本與中國的淵源來看。一定有一部分史料也流入了日本。看那家日企最近大肆收購春秋秦末時期的竹簡和書籍來看一定也是掌握了比我們多得多的信息才決定這麼大動作的進入地下調查”景千葉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沒說話,看看我可能是為了不在再別人麵前提起景家的事情就沒說。我意會的點點頭,陳嘯輝想了想說“這邊的新礦開礦之前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大規模地址勘探活動,結果從地下六百多米岩芯塊裏發現了很多瓦片和金屬器皿。當時還是比較震驚的影響力很大胡教授就是當時被派駐到現場的考古專家,最後他推斷可能是古代水井不小心挖掘到了地下河,井口掉落的一些雜物,被地下河帶入到了地下深處。這個說法得到了當時大部分主流考古專家的認可,也有人提出異議隻是很多說法根本經不起推敲都被先後否定了。不過胡主任私下裏和我說過,那些東西根本不像是在井口會隨意丟棄或遺落的東西。很多是祭祀用品的殘片,以及玉器,但又很難去假設地下幾百米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的存在。為了平息社會上的胡亂猜忌隻能提出自己認為最合理的解釋。後來進過多年研究一直沒有得到更好的結論,一直到後來礦井可是正是采掘運營之後再沒出現類似的東西,胡教授也就逐漸的認可了自己的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