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啼嘀嘀,雪川夢境,眺望西都,破妝苦尋。
一片寂靜之境,枯樹冰妝,漁屋孤立。一群蒙臉紅袍倩影腳登冰刀滑靴,踏雪而過,將漁屋包圍個水泄不通。一佳麗優美舞姿,蝴蝶相伴,從天而降,立在漁屋門前。隻見她一身紫色長絨豔裝,臉蛋淺妝典雅,天生麗質,驚為天宮仙女。
“華章卷啼,奉命嗚諦。”紫衫佳人一揮手,身後紅裳女子便齊聲叫喊到。聲震四方,輾轉連綿不絕。
屋裏龍韜和明吾我正半醉半醒,迷離恍惚。聞聲爬起,睜眼而看,一群鮮紅倩影在屋外聳立,雪花翩翩,寒氣驚魂,白茫茫之境迸發出如血魅影,就好像前來勾魂索命的黑白無常、陰府鬼差。
龍韜和明吾我聽聲清醒,四目相對,起身徒步,來到門前。
“姑娘,為何至此?”明吾我一看到眼前女子,便在心裏感歎到,絕色無雙,別樣風情也。
“從其衣衫顏色來看,想必是與紫孜子有關。”龍韜一見眼前的紫裳女子,便在心中默默地想到。
“我家大小姐聽聞漁屋裏有一位姑娘,特來拜見。”站在紫裳女子旁邊的一蒼涼聲調的蒙麵女子開口說道。
“姑娘?”明吾我聽後,一臉茫然地說道。
“明總使,忘了告訴你,我那新收的徒弟是一女子。”龍韜側身對明吾我輕聲開口說道。
“女子?看這架勢,好像是她惹出了什麼禍端。”明吾我小聲回應道。
“姑娘拜見?不知姑娘怎麼稱呼?以好稟報。”龍韜看了看眼前陣式,然後開口說道。
“我還以為是什麼漁屋主人,原來兩位是仆人。聽好了,我家大小姐是卷啼教大司儀紫霞子。”
“原來是紫霞子大司儀,我們這就稟報。”龍韜說著,便和明吾我一同入屋。
步伐漂移,風度非凡。
紫霞子一看到眼前倆人的步伐,便感覺他們武功高深,不是一般仆人。便想開口叫停到,但是此時兩人早早入屋,不見人影。
稍等了片刻之後,紫霞子越想越感覺不對勁了起來,接著就領人破門而入。一入屋便看到,屋中早早就空無一人了。
“怎麼回事?包圍個水泄不通,固如鐵桶,怎麼人就莫名消失不見了。”紫霞子在心裏細細想到。
眼看著教中盛會馬上就要開始了,紫霞子不敢怠慢,馬上下令在漁屋五裏之內,細心盤查到。眾人聞令,馬上退出漁屋,來到嚴寒刺骨的雪地上努力尋找到。
雪,不知道是為了同情還是刁難她們,越下越大。一棵粗大枯木在雪景中淒淒而立,突然一陣狂風呼嘯而去,碩大的雪球在枯枝上堆積成塊,啪啪幾聲,積雪壓斷了枯木。
這群紅袍女子軍一看到風大雪大,都紛紛撤回到了漁屋旁邊。就在這時,紫霞子出屋觀看情況,風呼呼而叫,雪唰唰而落。她心中不免愁緒萬丈了起來。她在心裏不斷地叫喊道:“若今天再尋不到,事情就麻煩了。紫孜子,你在哪裏?”
世間親人往往好像都有心靈感應。紫霞子剛剛在心裏叫喊完,紫孜子就出現了。
一道殘花魅影隨風而過,出現在紫霞子的前麵。隻見眼前女子一身粉紅毛絨裳,白皙嫩膚,水汪汪地眼睛如桃核,精巧標致鼻子刻畫在臉上,小嘴嘟嘟誘人憐惜。
紫霞子看了看她,然後在心裏默默想到,沒有想到,紫孜子的武功又更上一層樓了。沒有錯,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紫孜子,卷啼教的聖女。
對於紫孜子是卷啼教的聖女一事,龍韜自然不會知道,而這也預示著龍韜未來道路漫漫的風險無盡。
紫霞子一看見她,便大聲喝道:“你可還記得教中盛會?”語長刺耳,讓人寒怯。
“姐,我怎麼會忘記呢?我這不是回來了嗎?”紫孜子麵容微笑,淘氣地給紫霞子揉肩捶背,甜聲討好說道。
“少來了,不開玩笑了,現在啟程。”紫霞子一邊從懷裏拿出一塊銅色玉佩扔給紫孜子,一邊疾步往屋外風雪寒冰中走去。
這銅色玉佩不是一般的信物,而是代表著卷啼教統治的至高權力的象征。這銅色玉佩具有靈性,在遇到自己主人的時候會自動發光。而對於紫孜子來說,最值得驚奇的一件事是,銅色玉佩會讓紫孜子變成另外一個人。
紫孜子剛剛接過銅色玉佩,馬上就厲聲說道:“走,我有預感此次除塵日非同尋常。”語氣之中透露著邪氣。接著嗖嗖烈聲,在場的眾人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