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江湖之中,你就必須得有一技之長。這不僅僅是謀生之道,同時也是殺人之道。要知道,在江湖,你不想殺別人,別人就要殺你。世間冤魂白骨本來沒有,殺的人多了,唉!什麼都有了。
有江湖,就必須得有劍客,如果說中原一點紅的劍法是絕中之王,那麼天下第一快的醉中仙便是妙中之妙,絕中之絕。
當中原一點紅的時代慢慢消逝的時候,江湖就迎來了新一代的劍客之王。在江湖,有著這樣的傳說,寧可敗家一貧如洗,也不可遇到醉中仙一劍。
如果說醉中仙的劍是以快著稱的,那麼你就錯了,醉中仙最快的並不是劍,而是他的手,手法精準、詭異、絕妙。而劍隻是一種代替劍行使殺人的快感工具。在江湖,很少有人知道醉中仙的一切。隻知道他不喜歡與人交流,沒有朋友,喜歡孤獨一人浪跡天涯。
說也奇怪,在江湖裏,隻有性格怪異,行為“絕唱”的人才有可能為眾人所知。
寒風雪夜,燈火難眠。一處偏僻的宮殿裏,囚禁著一妖媚性感女子,隻見其秀發慫散,眼睛嫵媚勾人。此時她經脈全斷,武功盡失。
兩個守牢士兵眼睛色眯眯地看著她,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突然女子裸露肩膀與白花花的玉腿,嘴裏低聲吟唱《美人宮賦》之詞。守牢兩人便好似服用了烈性春毒,迷離興奮不已。唱至**,女子突斷,假裝頭疼,央求飲水解痛。守牢倆人早就魂飛她處,自然是百依百順了起來。倆人一邊打鬥一邊爭相解鎖送水。玄鐵牢門一開,倆人一進入,便被妖媚女子的發簪銀針刺心而死,血飛滿地。
妖媚女子舉杯集血,一飲而盡。血剛剛入口,便看到她臉色紅潤,精神飛揚了起來。接著她盤腿運氣,打通經脈。稍等了片刻之後,她的武功便恢複了一二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湘陽城柳憶汝。夜色正濃,雪花越下越大。趁著宮外無人巡邏,柳憶汝潛到了一處叫舒華殿的宮殿裏。
宮殿裏舒適華麗,溫暖如春。一張碩大的純棉床席上,躺著一個人,隻見他眼睛直瞪,翻來覆去,毫無入睡的跡象。突聞一陣寒風輕微而過,冰冷刺骨。床上的人便知道有人入殿了。都這個時候了,太監宮女不會不睡前來舒華殿,看來一定是刺客,床上的男子在腦海裏細細地想到。
一陣濃香撲鼻而來,接著就聽到流水之聲,好像是有人在隔壁的溫泉閣裏洗澡。怎麼回事?不是刺客?難道是那個宮女仆人偷偷至此,沐浴洗澡了。男子越想越感覺奇怪了起來。接著男子剝開棉被,起身赤腳,輕輕來到溫泉閣,想看看個究竟是何許人也,這麼大膽放肆。剛剛靠近閣子,男子偷偷一瞄,便被前麵之景色震得心跳加速,小鹿亂撞了起來。
一溫泉之上,躺在一片紅綢好似孤舟,舟上直躺著一具如雲如玉的美人之體。她時不時得扶手點水,時不時地輕揉玉腿。小嘴吐舌,眼睛微閉,盡顯可愛性感嫵媚之態。看到眼前之景,不能不說是活脫脫的洛神**也。男子看得出神,完全忘記了自己是這溫泉之主。一聲撲通,美人不見,潛入溫泉之中,男子才清醒過來。他徒步來到滿是玫瑰花瓣的溫泉池子旁,立在池邊,剛想一叫,便被一瓢水花飛濺到眼,眼睛一懵,就莫名其妙地落入溫泉之中。接著男子雙手感覺到觸摸到了一輕柔稚嫩光滑之物,剛剛回想到是女子的玉體,一睜開雙眼,就迎麵撲來了一勾魂甜嘴,舌頭直直撫摸到男子的粗舌之上。
男子先是一愣,緊接著扭頭脫身,遊到池岸。他一上岸,便對溫泉之中的柳憶汝開口大罵道:“好大的膽子,柳憶汝。未經允許就離開駐地,你可知道這是殺頭大罪?”
“罪過殺頭哦?好吧!我就上岸,讓你殺去又何妨?首總。”沒有錯,這舒華殿華麗床席之上孤枕難眠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熊天殺。柳憶汝一看到熊天殺臉麵羞紅,便趁機**熊天殺道。
“你……好無恥,不要過來。”熊天殺剛剛想開口說話,就看到柳憶汝從溫泉之中鬱鬱而動要上岸。熊天殺便連忙背對柳憶汝,不想觀看。
“聽聞首總已經戒色,對女人之心已經死去,這是可悲之舉也。”柳憶汝裸體一上岸,便強拉著熊天殺之手,往臥室床席之處跑去。
“你要幹嘛?快放手,否則休怪我無理了。”熊天殺眼睛一閉,厲聲地說道。
“一看你就是虛弱之士,還想修理我?”一到臥室的床席上,柳憶汝就迫不及待地撲在熊天殺的身上。男人都是非理性的自製生靈,被一女子強迫豈能甘心,結果可想而知,熊天殺自製不住,反客為主。漫漫長夜,豔曲歡歌在屋裏遊蕩飄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