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誰家的小子真可愛(1 / 2)

(完全推dao重修,走自己的路吧,該拍磚的就拍吧。偶家剛淘汰下來兩個有機玻璃蓋。)

直到現在,林西依然無法相信自己真的就這麼穿了。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荒涎的夢,但是想想現在她的處境,看看周邊鬱鬱蔥蔥的植被,連綿到天邊的綠意,她隻有瞪眼歎氣地認命。

有些事情,即使她再怎麼不能接受,卻已經發生了。就在幾天以前,她的生活還平靜如初,每天就是忙著翻湯譜,買菜,吃飯,睡覺,定期去醫院做產檢。

可是那件事情改變了一切。

那盒東西,那個場景,那個穿著吊帶超短裙的女人。

好吧,心痛歸心痛,大不了離婚嘛,可不想就昏睡那麼一會兒醒來,居然發現自己睡在茅草屋裏,一間十平米不到的屋子,陳舊不堪的家具,呃,與其說是家具,其實就是一張油黃油黃,一隻桌腿下麵墊了半片碎瓦才能勉強維持平衡的木桌,以及兩條看上去都讓人不敢把屁股挪上去的長凳。

哦,還有她睡的那張床,洗得發黃的粗紗賬子,床前有個黑咕隆冬的矮櫃,這就是這間屋子所有的家具。

床前擺的那雙草鞋曾經讓她細細地研究了良久,好像小時候看到外公家的牆壁上有這樣類似的東西,那是外公的父輩們穿過的。林西曾好奇地問外公,這東西放在牆壁上有什麼用嗎?

外公是農村的,那個地方的人們有些小小的迷信,這就導致了很長一段時間內,林西總以為那些草鞋掛到牆壁上,是不是某個半仙之類的人指點外公的結果,可是草鞋能避邪嗎?

外公見她那麼好奇,隻得告訴她,其實留著這麼一雙鞋子,是為了憶苦思甜。哦,鬧了半天,這雙草鞋還是外公的收藏品哪!

想不到隔了這麼多年,她居然又見到了草鞋!而且應該是日常生活中使用中的那種草鞋,這讓她滿腹疑惑,心裏有些不安。

她不會被李春秋和那小三合夥丟到了某個不開化的深山老林裏吧?林西天馬行空地暗自開著玩笑。

林西推開虛掩的房門,手搭在門板上,微微探了頭向外張望,這一看,讓她心裏更加不是滋味,心一點一點地冷卻,麻木,最後被深深的疼痛淹沒。

這是一個不大的村子,勉強稱得上是村子吧,總共就那麼十來府低矮破敗的茅屋,黃泥牆壁,被風雨洗涮得灰白的籬笆。

村子周圍三麵全是山,山坡大部被清淺草覆蓋,被開墾出來的地方種著蕎麥,可能缺少雨水,那蕎麥長勢不是太好,青一片黃一片,高高矮矮。

另一麵是一片連綿起伏,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綠林。林西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條能通向外麵的路。

不毛之地。

居然還真的給丟到深山老林裏來了。

林西倚著門框,一邊笑一邊流淚。幾個男人扛著鋤頭從門前走過,光著膀子,古銅色的肌膚掛著汗滴,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見她坐在門口抹淚,臉上卻掛著笑,不由得指指點點的加快腳步,快速地轉過房角。

“這甘家的媳婦躺了大半個月,一醒來又哭又笑的,是不是真中了邪?”

“誰知道,我得趕緊的告訴我媳婦去。”

談話聲音遠去,林西怔住,這甘家媳婦?是指她嗎?

這,這,心中一陣惡寒。她居然還被賣給人家做了老婆!在報紙新聞上看到的事情,居然真實地落在了她身上!

李春秋,你個畜生!林西捶打著門檻,心中翻滾著滔天酸楚與恨意。

眼光隨之一閃,停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就輕易被她打開的門上,不對呀,這家沒鎖上門,也沒拿繩子捆住她,這又是怎麼回事?

林西糾結,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任何頭緒,隻得試試走出去看看,順便熟悉熟悉環境,以圖後謀。

走了幾步,就看到遠處有個著藍色睡袍的,腰間係著一根粗布帶子的女人,懷裏抱著一個嬰孩,急急地朝她這邊走來。

林西側過身,站在小路邊緣的青草上掩了半邊臉,把路讓開了大半給那女人,誰知道那人不僅沒從她身邊走過去,反而就在她麵前停了下來,急急地喘了幾口粗氣,粗布衣衫下包裹不住的波濤洶湧著。

小路上的泥土幹幹燥燥的,女人遠遠的行來,腳下帶能來一團小小的土塵,像是有一種不知名的花兒盛開著,黃黃的一朵又一朵。

林西掃過她胸前,那嬰孩睜著天真無邪的大眼,嘴裏咬著白嫩嫩的手指頭,咿咿地望著她,她心裏突然一陣痙攣,胸腹中又是一陣空空的苦澀。

控製不住地伸出手指逗弄著那嬰孩,嬰孩一口咬住她的手指,牙床用力的咬合,有一些麻麻癢癢的感覺從指尖傳到心尖,林西抬高頭,才沒讓那淚水不爭氣的繼續泛濫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