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音理所當然地成了所有猶太人的朋友。卡什立即給了她一塊他藏了很久的牛油,然後感慨萬千的說:“為什麼原本素不相識的人可以這麼仗義,在一起長大的人卻一點都靠不住呢?”
“是誰?”徐初音敏銳地感到這裏麵可能有文章。
卡什憤憤地說:“你在宮裏有沒有看到一個和長著和我們一樣麵孔的宮女?”
“啊?”徐初音努力回憶了一下,似乎沒有看過一個長著白人麵孔的宮女。但為了圓謊——她之前可對卡什說自己在宮廷裏工作了很久呢,隻好含混地答了聲:“是。”
“你可能不知道,她以前是我們的人。但在她出賣了我們之後就不是了。當時我們也要暴動,她卻偷偷地在暴動的前一天晚上向監工報告了。結果暴動被鎮壓,我們死了不少人,她卻憑借這個在貴族的家裏當了女仆。後來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還進宮當了女官。”
說到這裏卡什把牙咬得“咯吱咯吱”響:“她不是猶太人,她是長著猶太人的外貌的埃及狗!”
卡什在那裏義憤填膺,徐初音卻聽得砰然心動:線索自己送上門了!這個女人說不定就是把古猶太教和古猶太巫術帶到埃及皇宮裏的人!
提起這段痛苦的往事之後卡什的怒氣便一發不可收拾,忍不住破口大罵,越說越多。
徐初音驚訝地發現那個女人進宮當女官的時間正好在杜伊爾出事的前兩個月。時間完全相符啊!難道說她要找的人就是這個背叛全族的猶太女人!?
一想到這裏徐初音感到全身的血都要逆流了,靈魂也似乎衝出了身體,在空中跳舞歡唱。
她現在恨不得立即插上翅膀飛到皇宮裏去找那女人,但想到自己現在身陷囹圄寸步難移,又惱怒和著急得想要噴火。
在心裏亂罵了一陣天地時運後,徐初音忽然想起墜子已經不在她手上,即使找到了那個女人可能也是白搭——不拿到標的物是解除不了詛咒的吧!想到這個之後徐初音如被冰雪,忍不住又把那斯魯罵了千遍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