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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我生悄然地計算了一下行程,決定繞開前麵的峨眉派弟子,由一邊的樹林穿越而過,可以率先到達那裏。
餘我生花費了小半時辰的時間,就來到了這小山包之上,放眼看去,頓時眉頭一皺,因為這個時候,自己完全看清,對麵的不僅有溫道見、溫彩溪、溫彩樺三人,還有英靈子,卞菊花這一幹人等,原來英靈子剿滅安徽分舵沒有成功的背後原因,是出動剿滅的總舵弟子中,大部分弟子都已經知道是神鷹教在利用自己而已。
當年,英靈子在那江南山丘地帶的小廟宇之內,細心栽培了一大批的無家可歸的孤兒,餘我生與穀遺湘二人曾經在遠處聽見孩童們的嬉笑聲後,還悄無聲息地走進去過,結果被英靈子當場發現,在那個時候,還有一個名叫小月兒的小女孩,非常憤怒的眼神看向擅自闖入者。
在那一場對局之中,餘我生眾人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那些小孩子,遙想當年他們那個年紀,時間匆忙而過之後,這些孩子也都長大成人,但是,這若幹年,這些人明白,原來當年自己成為孤兒,都是由於這些神鷹教的惡人,將自己的全家全部都殺死了,所以,到頭來,撫養自己長大的唯一好處就是要自己為所謂的神鷹教效力。
當這些人知道這內幕之後,都是大吃一驚,決心狠狠的報複,所以在進攻安徽分舵的時候,這些人突然反叛,這樣一來,安徽分舵的舉事,自然是十分的順利。
餘我生不明白這些,隻見到前麵的英靈子身上,好像身重重傷,一直都斜靠在一邊,一直來是由溫道見照顧。這所有的一切,似乎看來是那樣的不可理解:英靈子在什麼地方受傷,是什麼人傷了她呢?
隻聽見前麵的溫彩溪低頭格格一笑,道:“你是連靜遠吧?那位所謂的舵主連嘯,該是你的親生父親吧?”
連靜遠是站立在對麵平地的前首,這個時候,自然是要來對陣。連靜遠微笑道:“你是那個傳說之中的無所不及的神鷹教前輩,是龔襲一朝的手下,外號就是鬼蜮的溫彩溪吧?”
溫彩溪道:“看來,我的名聲,早就傳遍了整個江湖。不錯,我就是溫彩溪,這一次是來替張醫仁王月招魂的。”
“招魂!”又是神鷹教的那個傳說。
連靜遠哈哈一笑,不以為然,淡定地說道:“招魂,張醫仁這樣的人,也有資格被享受招魂的待遇?你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連靜遠雖然沒有自認為連嘯那樣的老練,但是眼前的這些動作,還是很清楚的。
餘我生倒是也聽說過神鷹教有關“招魂”的傳說,當年,曾經有過一次,但這一次才是自己第一次親眼看見而已。不由得牽動了所有的神經細胞,將目光看了過來。
溫彩溪笑了一笑,搖頭道:“說是招魂,確實不假,不過吧,你倒是說對了,這一次,不隻是為他一個人而已,還有更大的目的,就是為了一統武林,為了重新威震神鷹教的威力,你認為這樣的解釋,還合理嗎?”
這溫彩溪倒是一個直爽的人,居然直接就說了真正的目的,中間沒有絲毫的欺瞞。
連靜遠哈哈一笑,搖頭道:“你真會說笑,就憑你想來統一天下,一個盲人,即便是武林征服了天下,恐怕也不會長久的。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壽命太長了?”文治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連靜遠的身前,小心的撞擊了一下身邊的連靜遠,是在故意提醒連靜遠不要太過激怒了對方。
連靜遠受到這一撞擊之後,好像才微微明白自己的處境,當下一聲不吭,不敢再多說。倒是身前的溫彩溪聽見連靜遠這樣有骨氣的話,非常開心,哈哈地笑了起來,轉頭對溫道見說道:“道兒,你說,這裏的人,是不是有點太過自大。”
溫彩溪轉頭有對向連靜遠的方向,生氣地說道:“哼,就憑你這小子,還敢來阻攔我成就一統江山的夙願,真是笑話,我是念及你們乃是神鷹教的舊部,所以才對你們一再客氣,畢竟廝殺起來,傷及的都是自家人。”
文治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咳嗽一聲,道:“溫彩溪,你果真是一位非常有本事的長壽之星,我文治算來也是你的晚輩,但是,你要知道,目前的形勢,早就不再是以前的那番,你一意孤行地想要統一神鷹教舊部,隻怕吃力不討好,會落下不好的名聲。當然,我實話相告,我們川蜀天下幫,不會是你們這些人的對手,但是我要警告的是,即便我們不是你們的對手,哪怕是戰死到最後一名弟子,再也不會逆流加入所謂的神鷹教隊伍之中,更加不會與所謂的神鷹教同流合汙。好了,我們這邊的話,就說道這裏為止。”
文治這番話說出來,是在說明了川蜀一派的心聲,而這個時候,川蜀分舵已經改名換姓,稱為川蜀天下幫了。這倒是讓溫道見眾人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