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鷸蚌相爭 各顯身手 誰統江湖(1)(2 / 3)

溫彩溪氣憤地右腳一跺地,喊道:“大膽!什麼川蜀天下幫,哪裏來的名號,簡直是豈有此理。神鷹教偌大的一個幫派,怎麼可以說倒就倒呢,絕對不允許。”

溫彩溪抬頭,一雙空洞的雙眸,將眼神看向了方才說話的文治站立的那個方向,笑道:“你是文治,沒有聽說過,你在這裏的是什麼身份?連靜遠,還是由你來說吧。你們川蜀分舵,真的就沒有回頭歸順神鷹教的機會了嗎?”

這一句話問出來,顯然是將話題說到了最後的情分上,估計就等連靜遠將這話一說完,一旦川蜀分舵真的不再接受神鷹教的管轄,隻怕立馬會血流成河。當然,如果連靜遠一時心軟,事情就是另外的一番場景。

連靜遠頓時成為了全場眾人的焦點,都將目光不由自主地看了過來,要知道,雖然是一個簡單的回答,但是一場廝殺,就取決於此。絕對不能夠簡單應付而過。

正是這個時候,突然聽見了一個人影從一邊的樹林之中閃了出來,直接躍到了兩場對決之人的正中心,一雙眼睛掃視麵前的溫彩溪眾人。此人正是一直潛藏在後麵的餘我生。

溫道見、英靈子等人認識餘我生,見到是他,都是神情一動,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在這個時候來跟前送死。

溫道見在溫彩溪的耳邊小聲稟告了事情,溫彩溪微微一笑,轉頭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原來是你,餘我生,見到師父,為何不下跪?”

“師父?”這是怎麼一回事,文治等人心裏麵一陣驚訝,不用說,這一聲師父,是不是說明了餘我生是對方的一陣線上的人,那這樣說來,自己這一方不是沒有勝利的把握了?

餘我生倒是爽快得很,微微幹笑,道:“師父?什麼師父?我怎麼沒有看見我的師父?瞎老婆子,你可看見我的師父了?”

聽見餘我生這番調侃的話語,身後的川蜀分舵弟子眾人無不相顧莞爾,因為這樣看來,方才的擔心,顯然是多疑了。

溫道見聽見餘我生這般無禮的話,正要起身好好教訓一下餘我生,哪知道半路中,被溫彩溪攔住了,溫彩溪嗬嗬一笑,道:“真沒有想到,你隔上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師父,見到麵後,又這樣的胡言亂語,實在是讓師父心寒啊。你這幾日,可是將那《鷹苦咒》內功習練好了?”

溫道見這個時候才猛然醒覺:原來自己並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他可是習練過那魔功的人,原來方才溫彩溪攔住自己,是有這一方麵的原因。

在場的眾人,不僅是溫道見驚訝,身邊的所有人聽見這話之後,都是一雙摻雜複雜感情的眼神看向了餘我生,有的羨慕,有的後怕,有的歡喜,有的失望。

羨慕的是那些隻是聽其名不知其真的人;後怕的是與川蜀分舵自己為敵的神鷹教總舵弟子中那些不知內情的弟子;歡喜的是連靜遠以及一些知道表麵事情的人;失望的卻是那些本就知道這內功心法不是好武藝內情的人。

餘我生一一看了過來,最後索性之下,爽快的一笑,道:“你既然知道我習練了這內功,你還不夾起尾巴跑嗎?難道,是想在場與我較量一番?”

餘我生的話,具有威懾的作用,不過溫彩溪聽見這話的時候,卻是哈哈地仰天一笑,道:“你的內功心法,有時候靈驗,有時候卻又不太靈驗,說直接點,我是不相信所謂的內功心法有傳言中那樣威猛的實力,我倒想親自領教一番,如何?”

溫彩溪說到做到,轉頭微微側目對身邊的溫道見說道:“你放開我的衣袖,我出去會一會這小子。”

溫道見有點擔憂:“師父,你要多加小心。”溫彩溪微然點了點頭,不再多言,直接走了出來。

原來,這溫道見從小的授業恩師,正是溫彩溪本人,隻是溫彩溪傳授溫道見奇門遁甲之術的時候,一直來都是蒙上麵紗,溫道見之前不知道內幕而已。

溫彩溪走到了場心位置,轉頭直接對準餘我生的方向,右手輕輕前擺,擺出了一個跨馬姿態,問道:“餘我生,是你先動手,還是我先動手。”

大家見狀,無不目瞪口呆,因為表麵上溫彩溪是一位盲人,可是,她居然能夠走離原處,正好來到了餘我生的正對麵,沒有多走一步,更加沒有偏離絲毫的方位,這個人的耳朵之精明,實屬罕見。

溫彩溪將動手的起手式已經完成,餘我生這才解下挑戰:“好,很好,我就來與你比劃一二。”、

餘我生心中卻是想到:“這個老家夥方才的那番話說出來,從其中的意思可以看出來,她或許就知道破解這內功心法的秘密,繼而或許可以根除《鷹苦咒》內功心法在身體上所創下的傷痕,還有,不知道我出手不留情麵的話,能不能夠將她製服,到時候,即便是不能夠得知我想要根除身體內功的法子,至少也可以威脅身後的神鷹教弟子們,迫使這些人做出退步,同意川蜀天下幫的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