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關東橫浜市——這個著名於世界的國際港口、日本第二大城市伴隨著日本人口爆炸性地增加,再加上六年前因為東京都西部被分割了出去而導致的大量移民,頗有幾分成為日本第一大的城市的趨勢。盡管這樣的趨勢很快就消失了,也是因為東京都西部那座新建立的不可思議的都市——學園都市。
但橫浜還是借此變得更加繁華與喧鬧,移居的人們經過六年時間的適應不再像原來那般因沒有歸屬感而感到迷惑與彷徨,反而安居樂業地在這裏漸漸紮下了他們的根。半邊夫婦也是這些移民者中的一員,雖然半邊先生開始很排斥與反感學園都市的做法,但在不可抗力因素的幹預下,安土重遷的他隻能放棄祖上留下來的老屋,帶著妻子來到了神奈川。出乎半邊真治預料的簡單,夫婦二人很快適應了這個擁擠城市的生活,並且在一個月前有了他們第一個孩子——半邊大古。
幕間(嘎嘎,專吃分割線)
“轆~轆轆~轆~~,小半邊先生在幹什麼呢,為什麼愁眉苦臉的呢,你看爸爸洗尿布的樣子是不是很沒出息,以後一定不要學我啊!”往常總是板著嚴肅認真的臉的半邊真治這時卻像個拙劣的隻會做出各種奇怪動作來吸引女孩子注意的小男孩,一邊做出各種鬼臉一邊很不小心地說出了自結婚以來邊沒敢說的話。被他逗弄的男嬰很令他失望的冷著一張精致可愛的小臉,眼裏流露出一種正在看天底下最大的白癡的眼神。
“啊啊啊~~孩子他爸你是在抱怨你的妻子不夠賢惠嗎?”旁邊屋簷下正坐在一張躺椅上的半邊鈴花眯著眼睛忽然問道。
“是~鈴花你啊,怎麼就醒了,在那麼溫暖的陽光下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呢?”慌忙吞下是字的半邊真治訕訕地問,慌忙擺手的他就像個做錯事被發現的小孩,身邊的男嬰此時一雙黑溜溜的眼中滿是鄙視。
半邊鈴花沒有理會某個間歇智障的男孩(?),起身抱起沐浴在陽光下的嬰兒,用指頭劃著對方的小臉,溫柔問到:“大古醬~,要不要回屋裏去,外麵陽光有些刺眼呢!”
“哇哇哇~咿~呀!”原來頭發亂糟糟身著黑色風衣的年輕人,此身為半邊大古的小家夥握著小拳頭揮舞著雙手表示強烈抗議。
“哦~嗯嗯~原來如此,大古醬果然是想要回屋去呢,來~我們走,讓某個抱怨妻子又不夠細心的家夥繼續被太陽殺死吧!”半邊鈴花說著就抱著孩子進了屋。留下的某個抱怨妻子又不夠細心的家夥在心裏不斷默念:“我不是病毒更不是細菌(注:紫外線具有殺菌消毒的作用),我要學會忍耐,半邊家的男人一定要能夠忍耐~呼~”
被強迫抱進臥室放在嬰兒**上的半邊天翻了翻白眼,默念:“忍耐,大男人不能哭,絕對不能。”
拄著**沿的半邊鈴花眼睛變成了心形,雙手合在胸前,陶醉地說:“呀,大古醬還會翻白眼,真是好卡哇依啊,我不行了,幸福死了,高興死了!”邊說邊去找相機要記錄下半邊大古可愛有趣的麵部表情。
“可惡,誰可愛了,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某無良男嬰腹誹著。
幕間
“我是半邊大古(我是某個喜歡穿緊身衣並且三分鍾胸前亮燈的遠古光之巨人吼!!),我愛睡覺(貌似昏迷),愛腹黑(三無型腹黑?),愛吐槽(實際默念),愛曬太陽(我想長大)~~~~~嗬~~還愛發光!”半邊大古眼神呆滯地睡在藤椅上曬著太陽,由衷地抒發著他對新生活的無比熱愛。
“為什麼會發光呢,穿越者的福利?為什麼是這種像渣一樣的大型低頻夜光燈,難道我將來的人生意義就是為世界點亮每一個夜晚?”半邊大古繼續默念式吐槽。最近,他發現了一些比較嚴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