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馬屁白拍的了,好話白說了,
本來氣氛已經有所好轉,事態向好的方向發展了,
就因為葉寧的一句話,導致事情嚴重惡化,
張大少爺此刻恨死了那個叫葉寧的家夥,
此刻,葉寧正幸災樂禍的躲在眾人背後偷樂,
媽蛋,張白易恨的牙癢癢,
“張才子,學政大人問你話,好不快快回答,”此刻說話的是個胖子,
閔水旺,你大爺的,
當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人低反落下井石,
破鼓總有萬人捶,
張大少爺此刻就是那破鼓,
張大少爺沉吟良久,極其老實,誠懇的說道:“學政大人,其實……我不太懂詩,今日眾多才子,夫子都在,我豈敢……在你們麵前作詩!”
本少爺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啊,你們可都要相信本少爺,本少爺從來不騙人,真的。
張白易說的很認真,
看他的模樣,真是老實實在,如果不是先前的行為實在是惹了眾怒,這麼一個老實孩子,誰也不忍為難他。
可是……
學政大人將目光投向了俞任俞縣令。
張白易說自己不太懂詩,學政自然是相信的,看這張白易,年齡不過十二三歲歲,稚氣未退,而且還是個商賈之子,每天熏陶在銅臭之中,就算是有才學,又哪裏能和出身書香世家的眾才子相比?
畢竟是個孩子,既然都認慫了,從輕發落也是對後輩學子的愛護。
俞縣令歎口氣,輕輕的點頭。
主要還是看在張三金的麵子上,張三金作為商會會長為杭州做了許多貢獻,雖然打心眼裏看不起這些滿身銅臭的商人,但俞任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確實離不開這些商賈的幫助,
經濟建設和人文建設都很費錢的,
學政大人正要說話,而就在這時,人群群中又站出一人。
“學政大人,張兄所言不實。我和張兄早就認識,知道其也常常作詩。曾經我就聽過張兄的《詠鵝》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說著閔水旺還富有情感的朗吟了出來,
“這句詩不僅我知道,當日西湖上的很多才子都知道,對聯,白耀文白公子也知道此事……”
眾人聽到此事杭州才子白耀文竟也知曉,都詢問的看向白耀文,
白耀文輕輕點了點頭,道:“確有此事!”
閔水旺說完這席話,一臉冷笑的瞅著張白易,顯然是要報當日西湖上的辱詩之仇,
今日正好,天賜良機,哪裏肯放過張白易,
張白易一聽這話恨不得衝上去咬死這個家夥,
張大少爺心中叫苦,
一個葉寧背後捅刀子,一個閔水旺火上澆油,
看來此劫難逃啊!
“喔~”
學政大人眉頭一皺,似乎在品味這首《詠鵝》的意境,其他沒有聽過此首詩的才子也暗自琢磨,
此詩說不上極佳,也算的上不錯的詩作了,
張三金一聽是自己的兒子做的詩句,心中也是驚喜一番,隨後想到現在的處境卻琢磨也高興不起來,
“張才子,這位才子說的可是真的,”學政大人聲音冷冷的說道,
顧況的最受不了欺騙,對張白易的同情一瞬間又拋到了九霄雲外,
李芙蓉也認出的眼前的少年,隻是驚愕的看著張白易,並沒有說什麼,
巨大的畫舫上火藥味兒已經很濃了……
葉寧和閔水旺橫眉怒目死死盯著張白易,毫不掩飾自己內心對張大少爺的痛恨,
張大少爺心情很複雜,
另一方麵,張大少爺對葉寧和閔水旺更是痛恨,
痛恨此二人揪住自己不放,非要讓自己丟醜不可,
張白易的處境不容了樂觀,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他,就連顧況也不放過他,
張三金和楠竹鈺心中十分焦急,但卻有無可奈何,
現在誰也幫不了張白易,隻能靠他自己,
張白易此刻不知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這首詩的作者叫駱賓王,是自己那個時空唐朝的人,說出來恐怕沒有人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