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是杭州四才子之首的白耀文也不一定能有如此急才,
在學政大人的心裏張白易位置已經是與白耀文比肩的存在了,
“不,不可能,這……這肯定是摘抄的!”葉寧身體微微發抖,臉色有些蒼白,
葉寧隻覺眼前一陣恍惚,到現在他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一個商賈出身的人怎麼可能有如此好的才學,
“無禮,”本來還對葉寧有好感的學政大人厲聲喝道,
他這兩個字,代表了所有人的態度,
不,閔胖子除外,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一切一才學為尊,本來所有人都覺得張白易是大大的無禮,
可是現在所有人的態度卻逆轉,反倒認為是葉寧無禮了,
誰讓人家張大少爺才學高呢?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才學才是根本,有才學就有道理,這就是規則,沒有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葉寧臉色更白,低著頭不敢說話,
眾人心裏都清楚此詩作的應景應情,明眼人一看就知曉就是現場作詩,何來抄襲之說,
在別人眼裏無非就是葉寧嫉妒張白易的才華才如此說,
評委席台上的幾個夫子交頭接耳怯怯私語
張白易挑釁的看著葉寧和閔水旺兩人,
敢給本少爺挖坑,你們給老子等著,早晚有一天本少爺要雙倍,
不,十倍的討回來,
“飛馬騎士何在?……快,飛馬傳詩,五馬詩。”學政大人一聲大喝,激動的渾身顫抖,說話都不怎麼靈光了,
“嘩~”
五馬詩,眾才子雖知道此時甚妙,但怎麼也不會想到此詩竟比白耀文的《桃花》和李芙蓉的《惜時》詩作不相上下,
一位儒生快速飛奔到跑馬帶,將張白易的《春曉》一字一句的一一告知五位跑馬騎士,
五位跑馬騎士依次大叫大嚷著向前衝去,
“西陵才子張白易,五馬傳詩《春曉》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形勢浩浩蕩蕩好不壯觀,
周圍的才子都圍著跑馬台指指點點,
“又一首跑馬詩,竟然還是一首五馬詩,”
“張白易是誰?是杭州四才子之一?我怎麼沒有聽聞過,”
張大少爺此時心中無比得意,
閔水旺用他那杏仁眼怨毒的盯著張白易,
看什麼看,再看也沒有本少爺帥,哼~,
“張公子如此大才,葉寧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今日詩會張公子能吟出一首五馬詩作問世,此等大才,當屬我杭州文人之大幸,江南才子之福,……”
這個葉寧吃錯藥了?怎麼突然轉性了,剛才不是還恨我入骨,怎麼突然就站在我這一邊了,
事態反常必定有妖,
張白易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葉寧一個人在那裏表演,
這家夥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葉寧見張白易沒有接話心中難免有點失望,
“……什麼杭州才子,什麼杭州才女,與張公子一比都遜色了不少,張公子就算拿下今年詩會的魁首也當真無愧……”
臥槽,你大爺的,越說越不靠譜,
張白易眉頭擰成了疙瘩,
這個葉寧太陰險了,分明就是激化自己跟杭州才子才女們粉絲之間的矛盾,偏偏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明麵上是誇張自己表達對自己的佩服之情,實際上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
這麼辦?
“哼~會吟一兩首詩句尾巴就翹了起來,當真看不起杭州四位才子了,”
“一個商賈之子而已,在怎麼有才也擺脫不了一身銅臭,”
“就憑你也配與杭州四位才女相提並論,”
“就是,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見目的達到,葉寧陰笑著看著被人群攻擊的張白易,
張白易衝著葉寧狠狠的咧了一下嘴,心一下沉到了穀底,
學政大人顧況眉頭微鄒,眾人對張白易態度的轉變身為老江湖的他已經看出來一些端倪,
雖然不知曉那位叫葉寧的才子因何針對張白易,但想來二人之間必定有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