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沒有說話,端起碗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繼續倒酒,仿佛沒有聽到張白易的話一般,
“你這賊廝鳥,我家少爺問你話呢!”張二狗伸手欲奪冷戰手中的酒壺,
冷戰手腕一翻,屈指彈向張二狗的手腕處,
張二狗吃痛,一聲怪叫,後退了一步,
“你爸爸的,欺負到……”
剛才冷戰的動作張白易全看在眼裏,
果然是個會家子,
“張二狗,不得無禮。”張白易連忙製止了張二狗的行為,繼續下去張二狗肯定會吃虧,
張二狗極不情願的坐了回去,眼中狠狠的盯著冷戰,
冷戰仍然一副冷戰的模樣,自顧自的喝酒,
“三位爺,您點的酒菜,”
店小二小心翼翼的將酒菜放在桌子上便退了出去,
外麵的楹聯角逐還在繼續,房間內的三人之間氣氛卻很尷尬,
按道理張白易幫過冷戰一次,冷戰就算不說一些感恩戴德的話也不至於這樣冷冰冰的,最重要的是他還吃的是張白易的酒菜,
“三個下等人,也配用天字一號這樣的雅間,”突然一個冷不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同時五六個人闖了進來,一位華服公子輕蔑的說道:“你們三個,給本公子滾出去,這個房間歸本公子了,”
張白易和冷戰仍舊坐在那裏吃菜喝酒鳥都不鳥此人,
自家的少爺的威嚴受到挑釁,作為大少爺最忠實的奴才不能不管,
本來心裏就不爽的張二狗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指著華服公子的鼻子大喝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家大少爺搶房間,”
“大少爺?你家大少爺在哪呢?”華府公子後麵的一位錦衣公子哥說道,“讓你家少爺出來說話,我們懶得跟你一個奴才廢話……”
錦衣公子哥說著目光在張白易和冷戰身上掃來掃去,一個下人打扮,身穿青衫,頭戴青色小帽,一隻腳踩在座椅上,坐沒有坐姿,吊兒郎當的用筷子夾著菜往嘴裏送,另一個衣服破爛,散著頭發一看就知道是個乞討之人,
坐著的兩人怎麼看也不像哪家的少爺,
錦衣公子目光最後停在張二狗的身上冷喝道:“問你話呢,你家少爺呢?”
“對付你們這些菜包還用不著我家少爺出麵,我一個人就……”
張二狗話還沒說完,錦衣公子一步上前,一巴掌扇在了張二狗的臉上,
張二狗臉上吃痛,頓時蒙了,
媽的,平時都是跟著大少爺欺負別人,何曾讓人欺負過,不能在大少爺麵前丟了份,
“你找死,”張二狗說著就撲向扇自己的錦衣公子,
錦衣公子沒動,但他身後的一個下人打扮的灰衣漢子卻動了,
灰衣漢子身形一動,就擋在錦衣公子的身前,伸出一腳猛然向前一踹,正好揣在張二狗的肚子上,
張二狗肚子吃痛,身體受力倒飛了出去,眼看張二狗的身體就要撞到桌子上的酒菜,就在這緊急關頭,冷戰伸出一隻手拖住張二狗的身體,一拉一扯將張二狗身上的力道卸去大半,順手往旁邊一帶張二狗便莫名其妙的坐在了自己椅子上,
在別人眼裏張二狗是被灰衣漢子踹到了座位上,冷戰隻是扶了了張二狗一把幫他穩住身形罷了,
自己的家丁被打,作為主人的張白易不能放任不管,
張白易夾了一筷子鬆花小肚兒猛地甩向剛才扇張二狗的錦衣公子,
眾人都沒料到張白易會突然有此一招,
灰衣漢子莽然伸手去抓,卻是出手吃了些,
鬆花小肚不偏不正正好摔在錦衣公子的臉上,
錦衣公子頓時氣得臉都綠了。
“這位公子不好意思,手滑了,”。
張白易放下筷子,慢慢的站起身說道,
“不知……我這鬆花小肚兒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