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實驗?”之前做自助有些怪異的看著這隻小鸚鵡,誰家正經的鸚鵡會叫實驗啊。還是說鸚鵡學舌之前在其他的地方一直聽著實驗實驗兩字。

是時晏不是實驗啊!!!但時晏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若是解釋也是雞同鴨講,狗屁不通。

“實驗這個名字實在是一點都不像是鸚鵡的名字。”織田作之助說著,轉而開始絞盡腦汁想給這隻小鸚鵡取一個新的名字“托奇怎麼樣?”

誰家好人一上來就給人改名字的啊喂!但時晏也沒有資格去選擇。不過托奇這個名字好像貌似沒什麼問題,也許大概是因為織田作之助認為實驗的實這個字太過不常用。轉而時晏原本名字裏的時,來替代,讀作toki,音譯過來就是托奇。

時晏就這麼直接的接受了自己的這個新名字,既然自己都在日本了,暫時改個日本名字不為過吧。

這隻鸚鵡明顯是之前就有人訓練過的,家養的動物在野外終究還是沒有多少自保的能力。織田作之助,最後還是決定暫時收養這隻可憐的小鸚鵡。

實在是難以想象一隻鸚鵡在野外會遭受什麼,轉頭再看看自己掌中的小家夥,正兩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貌似,可能,也許……沒有人會拒絕一隻可憐的小鸚鵡,暫時與他一起生活。

於是暫時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織田作之助將小鸚鵡放在自己的肩頭。好在小家夥十分適應自己現在的狀態。自己今天本來的任務是給在龍頭戰爭中失去生命的人收屍,以及將那些死去之人的遺物收攏燒毀。

這場戰爭還是太嚴酷了,各方組織一夜之間就被這白霧打了措手不及。所有的人不過是按照上方的人做事,而自己作為一個底層人員能做的就是包辦港口mafia的一切瑣事。在真正之前,他也就隻是負責去收保護費以及調解明麵上企業的各種矛盾,亦或是處理港口mafia事務所後麵發現的啞彈。

原本織田作之助以為自己的一生就會這樣度過,亦或是自己在某一場意外中失去生命。可當自己根據手上的情報去給那些人收屍,還是不禁被那些人的死狀給嚇到了。

有的人是被子彈貫穿當場斃命,好在此前並沒有受到太多的痛苦。有的人則是死相十分淒慘,比如整個屍體都被燒成了灰燼。

這些場景對於織田作之助來說還是家常便飯。但對時晏就是十分血腥,雖然自己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但想到自己今晚還要麵對自己亦能幻化出來的分身。

“嘶——”腦中幻想出自己被貓爪抓成一條一條的肉幹。畫麵太美,實在不敢想象……

“是冷了嗎?”織田作之助在說到這句話時,轉而又看了看死相淒慘的屍體,這才意識到托奇是在幹什麼了“沒事沒事,很快就好。”

但又害怕小鸚鵡真的十分害怕,又或是覺得很冷。把小家夥抓在手中,塞進了自己風衣的口袋裏。

廢墟之中,殘垣斷壁在灰暗的天光下連光影都扭曲。一陣隱隱約約的哭聲穿透了死寂。那哭聲微弱。

這是……還有活著的人嗎?織田作之助這才在周圍尋找了起來。最後在雜物堆中找到了一個蜷縮在角落、渾身沾滿塵土的孩子。孩子的衣服很好,但卻沾滿了灰塵和血漬。許在這一晚他經曆了十分可怕的東西。

一頭亂蓬蓬的頭發之下,淚痕卻是十分的清晰。眼睛中流露的滿是驚恐與無助。孩子似乎受了很大的驚嚇,在看到織田作之助之後,下意識雙臂就抱住膝蓋,仿佛這樣就能躲避外界對自己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