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為什麼還不來?”
慈郎揉著眼睛咕噥著,
“周末訓練已經很不高興了,為什麼還見不到小色呢?”
“nie,嶽人,今天早上小色一定來街頭網球場了,我明明記得聽到她聲音了,可是我醒來時問你們,你們都說沒有~~“
慈郎說得無比委屈。向日翻了個白眼,看向從訓練開始就一直黑著臉的自家部長。早上小色都那麼警告部長了,而且小色還該死的遲到了,他們哪裏還敢提她,這不是找死嘛!唉,向日搖搖頭同情地拍了拍慈郎的肩膀,轉身自覺地去訓練了。身後傳來跡部的怒斥:
“慈郎練習不專心,訓練量加倍!”
“啊,跡部好過分!”
忍足接過部員的毛巾,並對場外的眾粉絲們拋了個媚眼,然後,很不華麗的又有幾聲倒地的聲音。即使是周末訓練,冰帝後援團也是風雨無阻。
忍足走到跡部身邊,懶懶地坐著,順手拿起一瓶水,篤定地說:
“非色一定是迷路了!“
“誰知道?”
跡部眯著眼輕嗤一聲。
“那,跡部知道非色去醫院探望誰嗎?”
忍足問的別有深意,跡部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隻是心裏早已千回百轉。
這一周來,那個女人明顯心不在焉,不管上課下課都動不動走神,而且經常念念有詞,卻又不知道她在念什麼。隻是偶爾聽見“去不去?到底去不去?”之類的自言自語。去哪裏?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去醫院了。那去醫院看望的又是誰?這就不得而知了。隻是……跡部皺了皺眉,會是去專門看他嗎?
想到這兒,跡部有些不耐煩地走進球場,連平常華麗的開場白都不知不覺地省了,隻是因為前段時間,那個女人下了命令:
“跡部你大爺的,敢再打什麼響指,扔什麼外套,我直接滅了你!”
當時的情景是跡部瀟灑地一扔外套就罩在不遠處正給宍戶作指導而沒發現網球場裏居然也有人敢偷襲的某女身上。
然後,很不華麗地爆發了。
然後,那天全體部員累的連噓噓都很困難。包括跡部大爺!
忍足見跡部沒理他,在後麵嚷道:
“跡部你不打個電話問問嗎?”
“要打你自己打,本大爺沒那麼多閑工夫!”
跡部擺擺手沒好氣地說。
忍足挑挑眉,拿出了手機,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非色啊,你不會又迷路了吧!”
安靜了一會兒,那邊才傳來聲音,但卻不是蘇非色的。
“那個,你是蘇學姐的朋友嗎?”
“你是誰?為什麼非色的手機會在你那裏?”
忍足皺著眉問。
“額,我是立海大的切原赤也,學姐現在在醫院!”
“我知道她在醫院,叫她接電話!”
忍足的聲音不覺拔高,他知道蘇非色對立海大的人有些莫名的排斥,所以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把電話給他。忍足變大的聲音讓眾正選都停下了動作,視線一致朝他看來。
“她,現在正在搶救……”
切原的聲音不自覺地減小。
“什麼?搶救?!”
忍足驚呼,視線下意識地看向跡部,後者也是一臉的驚異。然後,跡部很快地下命令:
“今天訓練到此結束!”
一群人就匆匆忙忙地往醫院趕。
這邊切原掛掉那個名為“很花心的關西狼”的來電後,又陷入了焦急之中,雖然學姐被花盆砸出的傷口不大,但是流了好多血。一定很嚴重,否則怎麼會暈倒!?那個花盆為什麼不砸到他的腦袋上,這樣學姐不僅不會受傷,他自己也可以逃過副部長的責罰。
嗚,這回他死定了,一定會被副部長扒了皮不可。
正在切原陷入無限哀怨中不可自拔時,耳邊出現了一個低沉的嗓音:
“切原,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副部長?!切原小心翼翼地抬頭,然後就看見真田副部長萬年不變的黑臉,不僅是他,自家的隊友包括部長都在他麵前。
天,他死定了。
“部長,副部長!”
切原很快地站了起來,鞠著躬。眾人看見他頭發淩亂,滿臉汙痕,衣服又皺又髒,原本白色的鞋子也變得黑漆漆的,狼狽不堪,都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