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起來。”爹爹暴怒的踢在張姨娘的心窩處,“你給我說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個賤人。”
“老爺,老爺你聽我說,容兒是你的孩子,是你的親生女兒。”
“那為什麼容兒不是我的孩子,她是我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女兒,怎的就突然之間不是我的孩子了。”娘親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吵著。
“娘親,既然容妹妹不是你的女兒,那麼舞妹妹呢?也不是的話,當年娘親的孩子去了哪裏?”打火不過砍柴工,隻有身份全部揭露,才能有機會搬倒張雲慧和安萊容這對賤人。
“對啊,既然容兒不是夫人的孩子,那當年那個女兒到底在哪?”
張姨娘的眼珠一轉,哭訴著。“老爺,當年其實夫人根本就沒有生養,容兒和舞兒都是賤妾的孩子,是夫人威逼利誘,讓賤妾將孩子給她一個,那個真正的孩子,真正的孩子,其實早就流掉了。”
“什麼?”爹爹震驚的同時,娘親也切切實實的呆住了,雖然往日知道張姨娘是有野心的,但是從沒想過竟是這般不好相與的人,陷害別人也手到擒來。
“張姨娘,說這種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你無端端指正我娘親,你可知道是什麼罪過?”
我看著張姨娘的眼神又冷了一分,既然你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張姨娘在我的注視下,抖了一分,“賤,賤妾不知。”
我繞到張姨娘的身邊,輕輕抬起她的頭,“汙蔑主母,其罪當休,汙蔑朝廷一品誥命夫人,其罪當斬。本宮是皇上剛剛禦封的定國郡主,官位從正二品,我娘親自然隨我享有這等特權,隻是你一介妾侍,若是想要告主母,隻怕要先滾頂板,張姨娘,你可做得到?”
“我,我,我。”一連說了三個我,竟是口吃的無法轉圜。
“爹爹,既然今天幾位姨娘和您與母親都驗了親,那也不差歌兒這一次了,不如我們給歌兒也做一次滴血驗親,如此一來,孰真孰假,孰是孰非,不就真相大白了。”
爹爹沉思了下,“好,為今之計,也別無他法了。”
聽到這話,婆子們立刻拿來了驗血所需的器皿,“老爺,大小姐,東西都在這了。”
“舞兒,把手伸出來。”爹爹緊張了起來。
“不要,不要啊。”張姨娘幾乎是奧暈厥過去般嘶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來人,張姨娘累了,扶她去內室休息,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她出來。”我回頭看了爹爹,他正疲憊的揉著太陽穴。
“不行啊,老爺,舞兒不能驗血,你不能這樣做。”張姨娘被拖著離開的時候還不肯低頭的爭吵,安萊容一臉的黯然,“娘,娘親。”
“驗吧。”舞兒將手給婆子漏了出來,“嘶。”一聲**,兩滴血分別放入了兩個器皿中,舞兒,對不起,這是姐姐最後一次讓你受傷。
“爹爹,該您了。”爹爹泰山壓頂不崩於色的架勢狠狠割開自己的手指,娘親也撕裂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滴了一滴血進去。
半晌,“融了,舞兒小姐的血和老爺和夫人的血都融在一起了。”
爹爹麵色一僵,娘親更是激動的不能自持,哭著抱緊舞兒,“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孩子,這些年難為你了,既然你是夫人的孩子,那從今日起就跟回夫人那裏,至於張氏。”爹爹的眸光冷了下來,嚇得安萊容抖成了一團。
“企圖混淆本相視聽,狸貓換太子,還妄圖汙蔑主母,賜休書一張,永不許見安府三小姐,永不許進入安府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