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猛烈的震動後,坦克部隊來到了他們身旁,從打頭的坦克中跳出來一個身長八尺有餘的猴,不對,是人。
油條大為震驚,“你怎麼是女兒身?”
“咋啦,不行啊!”那人尤為潑辣。
“你姓甚名誰啊?”油條又轉了個話題問道。
“咋啦,你想打聽老子啊,暗戀老子啊!”那女子抓著油條的頭頂又摸又按。油條一把撒開,
“不是哥們,我可沒那麼餓。”
眼看二人口角之爭越發越烈,旁邊一人置喙道,
“上將,這位是咱們九師五連的連長花木婷,大夥都叫monkey”
此人便是救了油條的那個無名小卒,油條亦認出了他,
“是你?話說回來,我還沒跟你說聲謝謝哈,感謝老弟的在場救命之恩!”
“舉手之勞而已,上將不必客氣!”
“請教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巴一鍋,是一名炊事兵”雙手抱拳,行了禮。
“一個炊事兵怎麼往戰場跑啊!”
“啊哈哈,尋點人肉壯骨,燉雞湯嘛。”
“這麼說來,我們前些日喝的雞湯……”
“啊哈哈,人肉大補啊,上將!”巴一鍋一臉笑意,油條硬生生把將要扇在巴一鍋臉上的手收了回去。
卡了一口老痰吐在地上,“你們長安軍真是奇葩多!現在也不是閑談的時候,西北營的逃兵們還要我們去征服!”
滾滾黑煙劃過天空,油條帶著將士們又又折返了回去。
臨近緊閉的西北營城門時,monkey又是幹脆利落的一聲,“給老子轟!”
幾發炮彈轟出去,再堅硬的盔甲也是無稽之談。
“這城內真是闊啊!”油條有些欣喜。“所有人,不許破壞這城中的廟宇樓閣一器一物,這些可是一大筆財富!”
迎麵踉踉蹌蹌跑來一人,頭戴官帽,身穿長褂,跑到油條跟前“撲通”一聲跪下。帶著些許哭腔味對油條求道,
“爺啊,城中已沒有了抵抗之力了,戰場上退出來的都是些殘兵敗將,我們投降,隻要您不殺我們,我們剩下的人當牛做馬為你效勞!”
他一把抱住油條的小腿,痛哭了起來。油條身後麻利地站出來二人,將那個押了起來。
“你個老太監油嘴滑舌的,誰知道你肚子裏藏著什麼刀!”油條瞥了一眼。
“老奴都到了掉頭這地步了,還哪敢有那膽子騙你啊,爺!”
油條見老太監這麼誠懇,發言道,“那麼好,老子可以放你們一條活命讓你們的人放下武器,雙手抱頭,都出來吧。”
不一會的功夫,從城中各個角落竄出來了大概千多人,除了衣服破爛的逃兵,還有些衣衫整齊之人,大概是朝上做事的。
油條讓肖暗與楚琪帶人將他們押出城區,唯獨留下了那位老太監。他從軍中拿了出一把屠龍大刀,立在了老太監麵前。
“爺啊,您別跟我開玩笑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城中但凡再有一人你便殺了我的頭!”
“我還沒發話呢,你緊張個毛線啊!接下來我要問的,隻要你敢撒謊,我就宰了你!”
“爺,您盡管問,我都招。”老太監嚇得屁滾尿流。
“土尕納,你可曉得,他現在人在哪?”
老太監奇怪的望向油條,“爺啊,那可是個怪人,會飛,會噴火,會發光,您還是別靠近的好。”
“你放屁!他在哪兒!”油條嚴厲吼道。
“西北營最北麵一座廢棄的監獄裏,這原本關押勞改犯的大監獄,就是因為他而廢棄的。如今那監獄裏隻他一人,馬步芳將那片地區設為禁區,很久未往,現在老奴也不知土尕納的死活了!”
油條雖半信半疑,但隻要有聽到土尕納半點線索,他便願意奔波一趟。讓ikun定位,打算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