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去不挽的流年。
我是故裏,
是已故的一切。
但我不該是落寞,
我本是高峰,
是淩雲之翼,
是富貴榮華,
是眾生所向:
是貧人苟命的拮據,
達官手中的權力,
世人眼中的光,
撕碎黑暗的利劍。
是高懸世人頭頂的警鍾,
是主沉浮的萬物的主!
土尕納寄以煙火寫盡自己的人生,抒發高遠之誌,但更多的是對尕多納村民的關懷,鼓勵與無限的期望。群眾們聽完這篇詩歌,落差感撲麵而來,想起土尕納為他們所做的一切,幾滴淚珠不禁為他而落!
聽魯姥爺說,尕多納的百姓將籌資建一個紀念土尕納的廟——尕納廟,並將這篇《煙火》作為廟銘!
“從最初的澠鄉捉賊一直到現在完畢收歸失地,這場追逐的遊戲已經結束,我們也如願以償。接下來,便是又一難”
“原先的妖姬社已淡然無存,生活的平凡經曆與不平凡世界的種種因果是能摧毀一切人為的理想界的。而我們的下一個任務,便是重組‘妖姬社’這是我們最初的樣子,也是之後必然趨勢!”
油條看著眼前支離破碎的組織,無力歎息道。
“老大說的對,輕鬆說這就是一場遊戲,但這是一場有血有淚的遊戲。我們原先的妖姬社成員已經殘缺不全,必須重組!”ikun 支持道。
“話說回來,這也是個麻煩!天下賢人散落江湖,許多懷才不遇的賢人被領導者忽略,隻能淪為世間滄桑一子,任由風吹雨打,過於惜憫!而有些不正之風則動用關係權力,攀上高枝,擁財金三千萬兩,卻也隻謀私利,於百姓而無用,終成惡龍!”
“不過,可以借用我副宰相的身份來招天下賢士,與我們共組妖姬社原形!”
giao芳分析的局勢很正確,油條等幾人紛紛同意。
“敢問上將,我和這位下士能否也能入你們的組織。我們的故事說來話長,算是國家戰爭的‘機器’哪裏有戰爭哪裏就有我們的身影,我早就受夠了這種被利用卻沒價值的人生,如今尕多納也硝煙散盡,我們也算是失業人員了,聽說你們是流浪江湖的行人,懇請您帶上我們!”
巴一鍋滿臉的不好意思,說著說著委屈了起來,臉皺的像菜饃饃。
“可以是可以,但這個人高馬大的monkey,暴脾氣我是受不了!”
“那咋啦!”monkey回應了過去。
“你看,還不老實!”油條指著monkey對巴一鍋說。
“人家老大同意了,你就別嘴硬了。”
“哦哦哦”monkey不情願道。
雖說monkey脾氣有些火爆,但心事隻有她自己知道,和巴一鍋一樣,她也是被國家利用的戰爭機器,是江湖間被束縛的苦命人。
就這樣,巴一鍋和monkey順理成章的加入了妖姬社組織,但要去西方大陸尋求《天機坤學論》顯然,人數是不夠的。giao 芳借用ikun的微博賬號發帖稱[本公司即將去周遊世界,由於人數限製,需要幾個年輕有為的有八塊腹肌一米八雙眼皮冷白皮的年輕人,包吃包住,費用全免。想要一同環遊世界的年輕人可點擊主頁聯係我們。注:要有頭腦,有一定的知識儲備]
“社會第一課,要學會吊人的胃口,放長線釣大魚,我們隻需等待即可。”giao芳自信滿滿的說。
事情進展的確如此,不一會的功夫,ikun後台服務器都快崩了,幾千人爭著報名。giao芳讓ikun給報名的人發送地址,並稱要麵試通過才能錄取,時間定為星期五。
到了麵試當天,隻來了幾百號人,網絡上許多口嗨的牢弟畏懼了,自然也就退出了!但幾百號人也足矣。要在這幾百號人中選幾個人也是件麻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