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素衣則是一臉尷尬的笑容道:“真是麻煩警官了。”
“哪裏,倒不如說是你們幫了我們的忙,不過具體涉及到案情就不多說了。”
說罷,星熊起身離開。素衣轉頭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默言。
“你真吃啊?”
“為什麼不要?”
默言覺得自己付出了勞動,那麼獲得報酬是理所應當的才對。他對這種交易模式似乎很熟悉。
聽上去似乎確實很合理?素衣思來想去,找不到反駁的點,星熊也應下了這件事,也就順從了。
蹭了一頓晚飯,兩個人也沒有再留下的理由,對執勤的警員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近衛局。
“查過了嗎?”
“查過了,除了在龍門入口的登記以外,查不到任何過往記錄。”
“是嗎?”
天色已晚,兩個人便找了一間酒店暫住。
天災信使的素衣盡管是龍門人,但在龍門並沒有自己的固定居所,帶默言過來,也是希望他能夠在這裏安頓下來。
得給他找個房子才行。
躺在床上的素衣想著,緩緩的睡去。
第2天,默言早7點準時起床,洗漱完畢便走出房間。
昨天素衣說今天可以自由行動,她需要去天災信使那邊交接信息,下午再帶他去辦理身份和居住證件。
路過她的房間,門還是關著的,房間內也沒有任何活動的聲音。
不過她大抵不是離去了,而是還在睡覺。往日在荒野上都是默言由著她多睡一會,甚至一度讓她驚歎,為什麼有作息這麼規律的人?
站在街邊,早晨的陽光灑下,默言忽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事實上,他對龍門知之甚少。
輕呼一口氣,默言邁開步子,輕巧地避開行人,漫無目的的順著街道遠去。
紫發的行人拐進小巷跺了跺腳,似乎有些懊惱。
“開門第一單就失手,時運不濟,時運不濟。”
早晨除了起床洗漱之外,便是吃早飯。有了目的的默言順著香味走進一條街,隨意坐進一家麵館,點了一份店內招牌。
時逢幾個大漢聚在門前,看著是來者不善,老板上前交流,一塊抹布被粗魯的大漢掀飛,恰巧落向這邊,默言伸手,抓住會飛到自己頭上的抹布。
“店家,要趕走他們嗎。”
雖說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甚至沒有等老板的回答。
默言便站起身,把手裏的抹布放在桌上。
大漢一看默言,又不爽的嚷起來:“你這小子哪裏冒出來的?敢管我們的事?”
默言不語,從筷子筒裏抽出幾根筷子,猛的一甩,筷子便一根根刺進混混腳邊垃圾桶的桶身。
混混嚇了一跳,知道撞上的硬茬子,果斷認了慫,一邊道歉,一邊帶人轉頭就跑。
在客人和老板敬畏的眼神中,默言又坐下繼續吃麵。
等吃完麵,默言掏出錢準備結賬,老板卻連連擺手說不用,反而還塞給默言幾張龍門幣,默言也不矯情,收起錢就走人。
午間,素衣回到酒店,默言拿著一罐飲料,早早等候在了1樓餐廳
見她進來,又從懷裏掏出另一瓶放在桌對麵,素衣也自然的靠過來拉開椅子坐下,把飲料拿在手裏起開蓋。
這時,默言從兜裏掏出來的兩遝龍門幣,一遝看起來很新,是自己給他的,另一遝看起來有些皺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