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見馮金玲有些混亂,不得已又問:“在蜈支洲島,你不是和大馬臉一起上樓去的?怎麼不記得大馬臉了?你們一直沒出酒店,幹什麼了?”。馮金玲想了一下,自嘲的一笑:“還能幹什麼?大馬臉是林老板的人,陪著他玩,賺點錢,完成任務,林老板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好了。想知道怎麼玩不?”。寧可聽的臉上一紅,瞪著仰望,仰望很感興趣:“好啊,講講怎麼玩”。馮金玲一嗮:“男人和女能人能怎麼玩?都傳了幾千年,沒想到這位先生還是好這一口。來來來,坐好了,我細細說給你聽”。仰望看馮金玲越說越不著邊際,寧可倒是氣的麵色難看,嘴撅的很高,苦笑一聲:“好吧,好吧,就是那麼點事,知道了,那麼點事之後你們幹什麼了?”。馮金玲努力的回憶當天晚上發生的事,她和大馬臉渾渾噩噩恍惚間有人進了房間,那是幻覺還是真實?後來大馬臉幹什麼去了?馮金玲想了好久也記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對於她來說,真實和虛幻已經沒有分別,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根本分不出來。仰望迫切要知道那晚馮金玲和大馬臉去了哪裏,問了半天還是沒有得到答案。眼見得好幾夥人急著要找馮金玲,其中必有原因,可惜馮金玲瘋瘋癲癲,所說的話,有用信息太少。寧可看馮金玲很疲憊,對仰望說:“怎麼?今晚要在我們屋陪著她一起睡麼?都幾點了,還不回屋睡覺去?”。仰望被說的不好意思,看看馮金玲,想了又想,還是沒有動身。江萊嗬嗬的說:“大神,放心吧,我和寧可在這陪她,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會再問問相關的事情,總是逼著人家,也不能有什麼好效果”。仰望沒有辦法,站起來和張弛打開房門回去睡覺。江萊在背後叮囑張弛:“別睡那麼死,晚上我的大神有什麼事情,你照顧好了”。張弛長長的拉著聲音:“知道了——”。第二天起來,幾個人整理好衣物,走到岸邊,準備坐船回市內。昨晚瑤姨所乘的小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走,岸邊沒有了影子。仰望告訴張弛去買船票,幾個人等著上船。仰望看著煙波浩渺的大海,想起昨晚瑤姨的言談舉止,竟然像極了那個古代女鬼蔡葉,心中揣測:“她們兩人有關係嗎?這個瑤姨怎麼會和林老板的人在一起?蔡葉離開我們去了哪裏呢?”。昨天下午,杜浣希離開仰望幾人,獨自一人上了猴島的小山。山裏麵有幾戶果農,種了大片的果樹,幾戶人家是土生土長在猴島之上,後來政府大搞旅遊事業,房屋和土地都被收購了過去,原來的老人已經搬到市裏居住,剩下的是這幾家的年輕人,在一起借著猴島旅遊,在島上賺遊客的錢。這裏遊人禁止入內,顯的極其幽靜。杜浣希靠著果林中一顆大樹,閉上眼睛,大口大口吸著果樹的味道,仿佛就是世間最美的氣味。靜了好一會,聽到腳步聲,一個人走了過來。杜浣希閉著眼睛吸著空氣,淡淡的問:“你和老貝殼的事處理完了?”。那人回答:“處理完了,不知道小姐也在這裏,蔡老板來了嗎?”。說話的人是平哥。杜浣希輕輕一笑:“怎麼,蔡葉來不來重要嗎?我在這裏還不夠?”。平哥連忙答應:“不是,我就是問一問,蔡老板給我們交代的事,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一點兒沒有耽誤”。杜浣希猛的睜開眼睛冷冷的問:“有條不紊?你和老貝殼怎麼回事?蔡葉怎麼和你們交代的?為了點利益竟然鬧出內訌,你要幹什麼?要獨吞這塊利潤?告訴你,老貝殼不是簡單的人物,你要是給他逼急了,很可能投靠方興華,你不但沒有去掉一個對頭,反而增加一個難纏的敵人。就憑你,現在能對付得了方興華嗎?”平哥被杜浣希一說,有些緊張,老貝殼真要投靠方興華,還保不準會發生什麼變故。可是這幾年,兩個人明爭暗鬥,圍著方興華還回來的幾塊地盤,打的不亦樂乎,這次難得有機會鹹魚翻身,怎麼還能讓老貝殼和自己分享。因此,平哥早已經發動身邊的勢力,對老貝殼進行打壓,就是要把他擠出這個圈子。如今杜浣希分析老貝殼有可能投靠方興華,這一點他還沒想到。但是如果真的不幸被言中,就不是平哥和老貝殼爭奪利潤,而是在和方興華對抗。而現在海島之內,沒有人能夠與方興華抗衡,蔡葉是否會出手力挺也很難說,到時候很可能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平哥想到這些,不由得有些焦慮,看著杜浣希:“小姐的意思,我該怎麼辦好?我這邊還需要你們的支持,合則雙贏啊”。杜浣希哼了一聲:“這時候知道合了?你和老貝殼不能因為這點利益的事內訌。告訴你,利潤不是隻有這麼多,現在剛剛開始,一旦打開局麵,你所得的簡直不可限量。林老板要你找馮金玲,現在找到了嗎?她現在事關重大,找到了立刻帶到停靠船隻的碼頭,給他送上船,會有林老板的人接你。隻要老貝殼還願意跟著我們一起打天下,你倆就必須合力攻擊,不能再有內耗的事情發生”。平哥點頭答應:“這個一定,我聽小姐的,但是如果老貝殼真的投靠方興華,不再跟我們合作,很可能就會將我們的事情和盤托出,到時候就被動了”。杜浣希冰冷的說:“如果真是那樣,你就可以獨占這裏的利潤了”。平哥眼中一亮:“小姐的意思......?”杜浣希橫了平哥一眼:“真是那樣,你認為老貝殼還有機會和方興華講我們的事情?不過要是真有這麼一天,也是因你而起,看你怎麼處理,如何將功補過?”。平哥心中一緊:“老貝殼啊,你要是真的投靠方興華,毒哥真是白白關照你了,也別怪我到時候下手無情”。杜浣希看平哥低頭不語又說:“我還有事,一會下島,你給我安排一下,你怎麼還和仰望牽扯到一起?他這個人神神秘秘,深不可測,最好離的遠一點”。平哥點頭稱是,心想:“這個不用提醒,領教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