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五十四、各行其是(二)(1 / 2)

杜浣希說到仰望,又閉上眼睛,嘴上自言自語:“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哪裏的人物呢?要我躲開你嗎?”。平哥不明白她說話的意思,靜靜站在一邊。杜浣希自顧自想了一會,轉頭問:“仰望怎麼注意到你們的?”。平哥回答:“昨晚禿子在浮球裏裝點貨,準備出手,不知道怎麼的被仰望跟蹤。我們迫不得己想除掉他,沒想到他功夫了得,把我和禿子都放倒了,幸虧弟兄們來的及時,要不然真不好說。他是警察?”。杜浣希搖搖頭,眼睛穿透樹林望向遠方:“他是一個謎,所以才不要接近”。平哥想:“這麼個年輕人就是謎?蔡葉的人還沒了解他,看來真得避開些”。杜浣希想起仰望有些煩亂,歎了口氣轉開話題:“馮金玲這個女人不知道去了哪裏,林海軍非要參和進來一個女人,能有什麼好的?現在弄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林海軍說,誰找到馮金玲就多給誰分一成,你知道吧?”。平哥點頭:“知道,現在好多人都在找馮金玲,一定能盡力,隻要她在島上,肯定找的到”。杜浣希不再多說,告訴平哥:“我去碼頭,給我安排好船,這就走,林老板另有一隻船在,有事可以到那裏找人”。平哥答應著轉身離開,安排送杜浣希離開猴島。杜浣希見平哥走遠,輕輕擺弄身邊的樹枝,發了會呆,才慢慢走下山。到了碼頭看到平哥已經等著,看來船備好了。剛要上去,平哥跑過來:“小姐,林老板的船裏有人要見你”。杜浣希十分不悅:“他的讓人要見我?夠資格嗎?”。這時聽到不遠處有人說話:“當然不夠,是我找你”。杜浣希轉睛瞧看,是瑤姨,大吃一驚,慢慢走過去:“怎麼?居然是您?”瑤姨把杜浣希招到船內,將所有的人喚開,輕輕撫摸她的頭發:“好長時間沒見了吧,越發變的漂亮了“。說到這裏眼中閃著淚光:“你父親的事我知道了,為什麼要瞞著我?說都不說一聲,還要我怎麼做你們父女才高興?”。杜浣希把頭靠在瑤姨肩上,想著事情:“爸爸沒讓告訴您,直接叫我接管了整個家族的事情,他不想要您再參和到這裏麵來,當年的事情,給他很大教訓,不想再有意外發生。弟弟還好吧,爸爸到最後也沒有讓弟弟知道他的事情,我覺得這樣也好,這是最疼他的辦法,反倒是我,要接手這樣一個家族,不得不帶著大家繼承爸爸的事業,真的感覺很累”。瑤姨深情的看著杜浣希:“家有木蘭,不羨男兒”。杜浣希宛然一笑:“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瑤姨嗬嗬笑起來:“真是你父親的女兒”。杜浣希說了一會話,坐直身體,不解的問:“您是怎麼過來的?不是和父親發誓,再也不踏進這行半步了嗎?”瑤姨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呼出去:“是——啊——,可是你父親已經離去,讓我還怎麼能靜下心來,這麼多年,哪一天不是在想你的父親?當年符公亭全殲12鷹,我就心灰意冷,你父親鋤奸不利,險些被抓,差一點讓你當了孤兒,難道你忘了?”。杜浣希疑惑不解:“是17年前父親帶我入境的那次?我……,我們後來的事情有點記不住了”。瑤姨看著她:“是啊,你父親被符公亭打中腿部,差一點就要跌到冰冷的河裏,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你就真的成了孤兒。可是那次之後,我再不敢見符公亭一麵,並發誓,符公亭在的地方,我定然退避三舍”。杜浣希奇怪:“符公亭有傳說中的那樣厲害嗎,憑您的本領,還能怕他?”。瑤姨點著頭:“符公亭豈止是厲害,比傳說中的本事還要大,身手了得頭腦精明,難怪12鷹會全部敗在他的手下。你想想17年前符公亭已經76歲,居然還能獨自對付你父親手下的保鏢,那一手飛刀無人能敵,躲無可躲,你父親多麼厲害的人物,還是避不開他那一刀,我就奇怪了,符公亭當時為什麼沒要了你父親的性命?知道為什麼我對你父親會另眼相待嗎?因為我兩個人較量從來沒分出過勝負,因此我才會佩服他。但是那天我遇到符公亭,兩個人交手伊始,便難以抵擋,再到符公亭用出橫戈盤馬十二式的時候,我毫無還手之力,重重挨了一下,當時感覺天旋地轉,知道這輩子或許回不去了。哪想到,很遠處有一個男孩喊他,分了他的心,這才趁亂逃走。安全離境以後,我詳細查閱了無數資料,才知道符公亭所用的招式竟然是中華傳統武術中早都無人使用的橫戈盤馬十二式,你說他厲不厲害?教你格鬥本領的趙老師,不就是符公亭的徒弟嗎?要不然你父親怎麼那麼看重他?”。杜浣希聽到這些,忽然覺得仰望和符公亭定然有極深淵源,再往下想,會不會自己那晚看到的帶著仰望離開的老人就是符公亭呢?。瑤姨接著說:“2年之後,我再次偷偷入境,找吳征亮和林海軍,沒想到符公亭竟然在海島出現,將我精心培植的力量全部打掉,隻有我僥幸逃脫。在那之後,我回到住處和你父親說起此事,兩人大吵一架,從此我發誓再也不管你們家的羅亂事,即使你父親有一天被抓被殺,也不會再看他一眼”。杜浣希嗬嗬笑了:“嘴上這麼說,心裏可不是這樣想的”。瑤姨敲了下杜浣希的腦瓜:“就你知道”。杜浣希還是不知道瑤姨為什麼來,問道:“您為什麼來這裏?”。瑤姨自怨自艾:“還不是你們的計劃。非要和費恩搞什麼登島計劃。費恩知道你父親去世之後,怕你獨自難撐,找人告訴我。我當即發了火,找到費恩將他大罵一頓”。杜浣希咯咯笑不停:“費恩一定嚇壞了吧,好像他最怕你了”。瑤姨生氣的看了看杜浣希:“罵他一頓又能怎麼樣,既然計劃都已經開始,還是你父親的事業,我能怎麼辦?”。杜浣希咯咯笑:“定然反複思量,來尋我了?”。瑤姨用手刮著杜浣希的臉:“然也,否則如何?”。說到這裏兩個人都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