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姐妹京城之行所獲出乎意料之外(1 / 3)

實際上,目前的形勢發展隻能算是一出大戲開演之前的應有準備,離雙方人物正式登場展開較量還有一段時間距離。這不外乎是一個空檔,表麵看似平靜,而實際卻暗流湧動,其分明是事物發展過程中應有的一種自然過渡。一旦這種過渡結束,接下來這場戲劇即將拉開序幕,隨後才是演出。不管劇情是好是差,劇中人物均應分別登台亮相……

而方廣園夫妻並非真的袖手旁觀躲在旁邊看熱鬧,其實他倆始終都在用心,一直在暗中鼓勁,同時也在觀察三個女徒的表現,特別是她們心態的變化。他倆相信她們就像相信自己一樣,他倆覺得三女徒肯定有能力有激情充分演好這場戲。他倆在默默期待,期待他們傾盡全力辛勤勞作換來的得意成果,將發揮出怎樣的能量。

幾乎同樣是一個陰雲密布的日子,方廣園立在住地後麵的小山上,想象著三姐妹離開龍潭村急速向西而去的樣子。他不禁為此歎了一口氣,作為長輩的那份難舍難分的心情一時放不下來……

在他的想象中,不僅希望她們此行應該有所收獲,但更重要的是希望她們通過此行,增長見識開闊眼界,提高觀察以及分析判斷事物的能力,以及如何掌握初具進入這個波譎雲詭江湖的能力,從而開始她們真正意義上的人生之旅……

三個女徒兒的身影早已遠去,他又一次頗多感慨,不禁思緒萬千……

——方廣園記得,他有一次曾當著師弟陸莊的麵說,秀桑賢弟,你什麼都有。胸中文韜武略,登峰造極;現今高官厚祿,享用不盡;更兼著作等身,萬古長存……愚兄早已年過半百,但卻毫無建樹,如果說有啥值得一說的地方,那就是曾教授過幾個並不怎麼樣的徒弟……

陸秀桑dangshid說,小弟知道,其中就有三個女徒,而她們三姊妹則表現非同一般,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是眾徒之中的閃亮明珠。陸秀桑幾乎是強調說,廣園兄,如果咱們弟兄真要比的話,小弟眼前的這一切所謂成就,擺在為兄麵前簡直不值一提,實在無法與你的卓越建樹相提並論。古往今來,誰都知道什麼最重要?說著,陸秀桑有意打住,看了方廣園許久……

方廣園倒認為不值一提。

陸秀桑接著說,普天之下最重要的說到底,就是人。有了人,什麼事情做不成?大師兄,二弟我在這兒所指的是人才。你嘔心瀝血數十載如一日,培養了一茬又一茬弟子,他們個個都是人中龍鳳。有的投身官府,有的搏擊江湖。眼下還有如此眾多的高徒,不顯山露水深藏名山古刹,對此人們並不覺得怎樣,因為大家習以為常慣了,看不出其中意義。但其實,這是一筆無可估量的真正財富。說到這兒,我還真有些嫉妒呢。二弟我的那些所謂的作為,其實都是一些雕蟲小技,無論如何從不敢與大師兄的“樹人工程”相比。

方廣園說,賢弟何必謙虛,你我各有所長,各領**於當今天下已定時。方廣園又說,其實,愚兄著實慚愧,這些徒兒們幾乎都是玩槍弄棒之粗人,隻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即使如你所說,但我總覺得其武功仍顯不足,文采依舊欠缺。這不僅使人覺得有些缺憾,悔不該當初選擇這一職業。

陸秀桑說,仁兄不必過謙,以小弟看來,您的徒弟乃真正有用之人,不管放在何處都能起到應有作用,還要指明一點,就是他們幾乎都頗具儒俠風度,而老弟的那幾個弟子倒是一介武夫而已,不然咱們兄弟倆拭目以待以觀後效。就像人們平常所說,隻要是金子即使被埋沒,它總會閃光的,盡管他們這些人不曾被埋沒過……

方廣園收回思緒,三姐妹活潑可愛的樣子仍然浮現在他眼前,揮之不去。終於他感覺有些涼意,才轉身離開小亭。

但願她們三姐妹不虛此行。

京城,北門附近小巷裏人流寥寥無幾,但就在此時,不知從哪裏冒出一男二女三個人,她們一行走路慢騰騰地,說話隨便,並不刻意注意周圍的情況。不過,這位高大健壯的男子的模樣很有魅力。

此人似乎有意央求說:“行行好,兩位姐姐,走了這麼長的路,咱們一路行來,還沒歇過腳,你倆也不嫌累,小妹倒是腿腳都發軟了……咱們不如到玄武湖附近,那兒好去處有的是。歇息喝水吃飯之後,再去幹咱們的活兒。我表明態度,喂飽了肚子,讓小妹幹啥就幹啥,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歐如歌拍了拍強平疇的臉蛋:“你這張大嘴,伶牙俐齒,真會說漂亮話。其實我看你是故意的……”

強平疇偷笑:“小妹再怎麼……可不敢糊弄二位姐姐。”

就這樣,三個人在京城轉悠了大概已有兩三天光景,仍一無所獲。但誰也不灰心喪氣,而始終表現得雄心勃勃,正當她們三人謀劃下一步行動時,不料巧遇李峰一夥。李峰告訴三位師姐,他們八個人在京活動多日不說,來回奔走幾乎跑斷腿,但好像所有消息被嚴密封鎖一樣,啥情況都打探不到……難啊!三位師姐不必急於求成,倒不如放開心情,順其自然,胡亂走走停停,說不準哪一天咱們需要的信息就可能有了……

強平疇說:“這樣倒也不錯,不過,我覺得,咱們有必要研究一下,拿出一些小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