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臭小子偷摸趁夜跑出村子後,見了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子,還有個老頭子。”
“我離得遠,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三人說了會後就淫笑著去了縣城。”
“我跟在他們身後到了縣城,見那個臭小子和賊眉鼠眼的家夥去了一個叫金玉滿堂的賭坊。”
“那個老頭子則去了城北處的一個胡同。”
馮老虎說著喘著粗氣,有些憤怒的加大了聲音說:“我托人去查了,是那個賊眉鼠眼家夥的家,那個老頭子是他爹。”
“哼,也不出我所料。”
“這兩人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知道我家底頗豐,專門讓那個賭徒兒子來禍害我兒子的。”
馮老虎說著紅著眼看向了馮向鬆,“三叔公,您可要好好查查啊,這刻意禍害我馮氏族人,讓其涉賭嗜賭,這不僅僅是想要使我家破人亡,更是想讓我馮氏一族染上賭這害人不淺的東西啊,其心可誅,需得嚴懲。”
“三叔公,我能力有限,查不到背後之人是誰,這樣暗藏禍心之人一日不捉住,怕是要早晚釀成大禍啊。”
聽到馮老虎這話,莊夏和馮向鬆兩人嘴角都抽了下,有些無語。
她倒是不知道,她這公爹還有這副好口舌。
僅僅是他兒子染上了賭癮,且先不說是不是有人刻意算計,但他竟然巧舌如簧,將其上升到了整個家族,還虛構了一個對族裏暗藏禍心的人。
想讓族人替他辦事,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莊夏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想著她做的事有沒有疏漏,會不會被發現。
要說有也隻能是那封信了。
不過那封信是一個半月前用左手寫的,經過這些日子的抄書,她的字跡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與一個半月前已經毫不相同。
就是人看到了,也不會聯想到她的身上。
更何況,就憑那個賭徒和那個老頭子,怕是早就將信紙不知道扔哪兒了。
莊夏在這兒想著,馮向鬆也是滿臉無奈的看著馮老虎,馮老虎的算盤他何嚐不知,縣衙還有些尾兒沒收呢,他也不願在這瞎耽誤功夫。
隻見馮向鬆皺著眉,咂了下嘴,有些不耐煩的說:“行了,說正事,你說你去過那個金玉滿堂的賭坊?裏麵什麼情況,這金玉滿堂的背景,你又可調查清楚了?”
馮向鬆說著端著茶盞大口喝著。
“三叔公,這家賭坊的守衛看似嚴密,但是在我眼裏也算不得什麼,我設法潛入其中,發現裏麵烏煙瘴氣的,一片狼藉。”
“那個臭小子正在裏麵玩的痛快,贏了不少。”
“但我看的很清楚,那不過是賭坊故意放水,就為了讓他上鉤,從而賺取更多銀子。”
“三叔公,您是咱們下馬縣主簿,是咱們的父母官,這禍害人的場所,可不能在留著了啊,該派出衙役將其端了才好,省的更多的人被算計染上毒癮。”
“這可是讓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東西啊,三叔公,這也是一件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