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玉忍無可忍地罵道:“你這女人,是不是被陸懷瑾做舒服了,居然……”
“如何?”
秦書玉意外地打量蘇桐,竟覺她同婚前判若兩人。
看他時,眼底沒了之前的小心順從,多了幾分未曾存在的媚色,浸染她每寸皮膚。
對,便是叫人睡服了、睡軟了的媚!
該死!
憤怒令秦書玉麵目全非,“為何你醉酒後喚的是陸懷瑾名字,你對她餘情未了,是與不是?”
蘇桐輕笑:“方才我被人睡時也不見你大義凜然,這點子能耐,全用在我身上了?”
一抹驚恐自秦書玉腦間迸開。
她變了,變得不易控製!
在陸懷瑾未睡她之前,他隻要略施小計,她便與父親分道揚鑣,將半個蘇家的財產拱手相送,更是將蘇家讓出,讓秦家據為己有……
如今她終於如願成了秦家的兒媳,為何又要如此?
陸懷瑾威力當真那般強大,竟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脈不成!
秦書玉惡瞪瞪地看著她,“蘇桐,我命你忘了方才發生的事,你隻能是我的!”
蘇桐淡淡睨著這男人,嘴角浮起一抹諷刺,“陸懷瑾令我欲生欲死,那感覺頗為美妙,我為何要忘記?”
“隻要你閉上這嘴,便無人知曉我同陸懷瑾發生過什麼。”
“你,你要做什麼?”秦書玉仍被綁著,一掙紮,便帶動那架子床發出羞恥的“吱吱”聲……
蘇桐挪著疼痛難忍的身子收拾狼藉,腦間畫麵不時跳出。
回想她與秦書玉的相識“相愛”,愈發後覺,她從一開始在秦家人眼裏,便隻是一件被利用的工具。
相比陸懷瑾的強勢狡詐,溫和細膩的秦書玉更得她心。
秦書玉本是相府三公子,因站隊原因,丞相身受牽連,麵臨罷免處境,凡知內情的,皆對秦家避之不及。
那時,又因丞相夫人放印子錢,被死敵盯上,不僅放出去的錢分文未回,還惹了潑天的麻煩。
她為幫秦書玉,與父親鬧僵,一擲萬金為秦家消災,加上她、秦家與官場後宮皆有來往,手上多少有些人脈,終勸服皇帝保下丞相體麵,允他辭去官職。
經此一事,秦家一貧如洗。
轉眼間,秦家上下幾十口,連個像樣的住處也沒,蘇桐心善,想著她即將嫁秦書玉為妻,便將他們接進蘇家,後鼠疫爆發,她用治疫之功換了公公一個官位,推秦書玉入仕。
然而秦家卻聯手將她推入地獄,秦書玉更是親手砍了她的腦袋!
蘇桐收起回憶,再看秦書玉時,已然藏起眼底憂愁,隻剩恨與狡黠。
“好戲就要開始了,我的好‘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