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軍首領一愣,看見是太後,還想跪下叩頭,卻不想身後一個聲音漠然道,“裏麵不是與戲子偷歡的宮中淫婦?你跪個什麼?”
與戲子偷歡?太後一驚,隨即便看見,慶定公著一身官服,雙手背著,定定的走了進來,他的身後,正跟著幾個侍衛,拎著手中穿著青衫的男子。
太後此時方知道,自己是中了慶定公的詭計了!
那青衫男子被扔在雪地上,他哎呦一聲,抬起頭來,一臉淒然。
這不正是近日逗留宮中的戲子小
花魁?
太後嘴唇鐵青,看著慶定公,強自鎮定,“慶定公,你勿要以為,這樣將哀家定在這裏,便能汙蔑與哀家。”
慶定公嗬嗬一笑,看著太後,“怎會,本侯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的,隻是,這麼多人親眼見著,方才我們親自在此捉到他,便知道他定是與人在此私會,於是守株待兔,卻不想,竟然守來了太後娘娘,娘娘,請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太後臉色一變,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去尋小路子,可是小路子人已經不知去了哪裏。
原來是他……
她咬唇,道,“哀家不過是聽到這裏有動靜……便來看一看。”
慶定公哈哈一笑,“太後娘娘是想讓本侯以這個理由,向天下人解釋嗎?”
“你……”太後恨恨的瞪著慶定公。
慶定公不等她在廢話,邁上前去,厲聲道,“想來,太後娘娘輕輕,守寡宮中,定是覺得寂寞,便是讓戲子入宮,逗留宮中,雖然知道有違宮規,卻也依著太後了,誰知,太後身在高位,竟然不知檢點,留下戲子,竟然是為私會,太後娘娘實在是讓天下人寒心。”
“你……你血口噴人!”太後氣的叫道。
慶定公嗬嗬一笑,“是不是血口噴人,搜一搜便知。”說著,他回身道,“來人,派人去徹底搜查錦元宮,有任何可疑之物,都給本侯拿來。”
“蕭殷!你有何權力來搜哀家!”她喊道。
慶定公氣定神閑,“太後娘娘息怒,也是為了太後娘娘聲譽,若是當真搜不到任何東西,不是便可還太後娘娘清白?”
太後嘴角動了動,低頭,低吼著,“哀家要麵見皇上,哀家怎可受你等如此羞辱,就是朝堂之中眾位大臣,也絕不會讚同。”
慶定公看著她,攤手,“娘娘身在宮中多年,難道不知道嗎,這等宮中醜事,是絕對不會讓外人知道的,至於皇上,待證據確鑿,他自會定奪,而前朝眾臣……嗬嗬嗬……”慶定公一聲冷笑,“娘娘想在見到,怕是難了……”
太後臉色一變,“你……”腳上一個癱軟,險些摔在地上。
不多時,搜宮的人回來了,他們手中拎著於振海,將人摔在地上。
於振海抬起頭來,淒然的望著太後,“娘娘……娘娘為奴才做主啊……”
太後低頭看著於振海,再抬起頭看慶定公,“不知慶定公可搜出什麼?”
慶定公給一邊的侍衛一個眼色,那侍衛便將一個玉佩奉給了慶定公,“這個看著,並非宮中之物。”
慶定公拿起來看了看,道,“果然並非是宮中之物該有的樣式。”
然後拉起了摔在地上的小花魁,“這個東西,你可認得?”
小花魁抬眼一看,臉色大變,“這個……這個是小人的玉佩……”
太後一驚,跪在地上的於振海也是一驚,他看著那東西,突然明白過來,那個,那個……那玉佩正是藍顏剛剛賞賜給他的東西……
可是那怎麼會是戲子的玉佩?
“不是,不是,你說謊,不是……”於振海急的拉起了那戲子,用力的搖著。
那戲子臉上蒼茫一片,蒼白的好像一張白紙。
“放肆,你這是在當著本侯的麵,威脅他嗎。”慶定公說著,一腳將他踢開。
於振海摔倒在地,卻還是用力的爬起來,朝著太後一點一點爬去,“娘娘,娘娘……”
太後已經徹底愣在那裏,聽見於振海叫著,方回過神來,強自鎮定,“這……這又不是哀家的……你們是從哪裏搜來……”
慶定公回頭看那侍衛,侍衛得令,道,“是自於公公房中搜來。”
於振海一臉蒼白,身子定在那,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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