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隻能隨著他出去。
到了外麵,他在前麵走著,她便在後麵跟著。
剛過了除夕,正是最冷的時候,莫愁湖的湖水已經結了冰,遠遠看去,好似一塊碧玉,鑲嵌在朱紅的宮牆中間,別有一番風味。
到了裏麵
,他不由煩躁,回頭道,“都跟著做什麼,朕與顏答應想敘話,也要說與你們一同來聽嗎?”
連順一驚,連忙靠近了,道,“皇上,可是……”
他看著連順,不動聲色,一應的淡然,“連公公可是越來越會辦事了。”
連順看著他的神色,驀的一暗,才忽然明白過來,連忙道,“皇上……雖然是宮中,雪大,路上滑,皇上還要小心。”
蕭暝昱看了眼藍顏,藍顏忙對連順道,“連公公放心,婢妾會好生照看著。”
說完,蕭暝昱已經拉了藍顏,往前走去。
藍顏低頭,隨著他走著。
腳下的雪地,仍舊有吱呀的聲音,遠遠望去,整個皇宮,在銀裝素裹中,又幾縷紅堰綠瓦相應期間,看起來十分可人。
他的腳步很大,邁在前麵,十分沉穩。
她跟在後麵,踩著他的印記。
呼出的白氣,一會兒便消散在空中。
兩個人沿著莫愁湖,就這麼靜靜的走著。
麵前已經是一處假山,重巒疊嶂的,竟然也十分隱蔽。
他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她知道他這一路都在想著什麼,現在手上一緊,似乎,他已經想的明白。
果然,那原本迷惘的目光,如今看來,卻清澈了許多,好似外麵碧玉的冰湖一般。
他說,“答應藍氏,晉升為從四品,藍家主母,藍氏親母,賜五品誥命夫人!”
藍顏一驚,從九品的答應,連升了這麼些,一直到從四品,這可是從未有過的。
一時間,她愣在那裏,竟然忘了謝恩。
忽而,他靠近了她,“這樣,可滿意?”
她看著他眼中深之如淵,竟然叫人有看不到底的感覺,心下更是一沉,不由的想要後退,“可是……可是這是為何?”
他道,“你說你為母親入宮,如今賜你母親五品誥命夫人,藍相定會使她為藍家主母,從此衣食無憂。”
原來是因為這個,才賜了她從四品,因為家中女兒在宮中為嬪為妃子,所以家中父母也會因此得到賞賜,本是常有的,但是家中的主母份位卻定要比宮中妃嬪要低才可。
她嘴角一動,“我還是不懂,皇上為何……”
他隻是邪魅的一笑,那幽深的眼,更似流光閃爍,鳳目一挑,嘴角一彎,那模樣,著實的邪氣又霸道,仿佛天下生死,也不過在他彈指之間。
“因朕定要得到你!”
心上一驚,卻感到他的唇已經印了上來。
她並不是第一次離的他這樣近了,但是不知為何,獨有這一次,竟然讓她十分惶恐。
他擁著她,直接將她貼到了假山的壁上,一手劃過牆壁,將她禁錮在他的胸膛之中,她一聲驚呼,唇齒不由的微啟,他霸道的舌,便趁機席卷了進去。
他用力的吮吸著,好像要將她的靈魂也吸了過去,她霎時腦筋一片空白,眼前除了他,什麼也看不到了一樣。
他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一把拿下了頭上玉簪,長發傾斜下來,散落的到處都是。
他也不管,隻是仍舊風裏火力的啃咬她的唇齒。
狂風暴雨一般的,她一時竟然感覺不到別的。
一會兒,那親吻也不能滿足他,他好像一致饑餓的獵豹,終於尋覓都了可口的食物,一把將她壓了下去,雪地上是冰涼的一片,他的身上卻熱得發燙。
她被他這麼一壓,身上十分難受,好像胸口也滯在了那裏一樣。
大口的喘著氣,在空隙中迷惘的看著他,“你……你這是做什麼……”
他臉頰緋紅,眼中燃著***的火種。
“往常任你胡鬧,因為你不過是玩偶,如今你卻再也不得胡鬧。”他深刻的字眼,一個一個的打在她的心上,“因為你是朕的女人!”
說罷,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衫,她隻覺得身上一涼,寒風竄進了單薄的身體中,她冷的發抖。
“皇上……今日你可沒醉。”她慌亂的道。
他低頭看著她,那霸道的神色,完全的寫著,對她的占有,“想要在宮中長久下去,你這麼聰明,本該知道怎麼做,還記得,朕對你說過,凡是朕要寵幸的女子,都該對朕說一句什麼?”
她瞪大了眼睛,兩隻手顫抖著掐著他胸前的衣襟,“謝……謝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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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萌接著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