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天生就具有氣場,就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一樣,以淩霄道的諾言淩來做比較,他的氣場已經能影響到天勢,所以不管他在哪,周圍都會自然而然的凝聚出一團紫氣,或許有人會覺得滑稽,越強的人,反而越容易能被人洞察,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就像是那種位高權重的人,往往能帶給普通人一種壓迫感。就是這種人,往往能慧眼識人,從一堆沙粒中一眼就找到珍珠,所以修為越是高深,他就越能洞察越渺小的氣場。
“明白了,可我還是覺得太誇張。”
“我知道,因為你認為這世上許多人都是和諾言淩一樣。”
聽到這,蟬月的臉上第一次露出驚懼之色,隨即笑著:“那我能知道你的不同之處嗎?”
我對她眨眨眼:“這就要看你有沒有能力對我更深層次的了解。”
“那好啊,不過這樣的時間我們還有很多,現在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吧。”她扭動了一下身姿,風情萬種。
“那時我雖然懷疑魔門內部有問題,可是我沒打算決定讓自己暴露,就沒有在意那麼多。直到後來的大魔鬥演武,我才決定不再隱藏自己,擊敗魔音穀的音律兄妹時,我很清楚當時自己下手確實重了些,也很清楚那樣的傷至少要半年才能複原,可是在兩個月之後,我聽說她們的傷已經複原了,所以多數人都在為他倆高興時,唯獨我是在吃驚,她們兩個竟然隻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就恢複,那時,我就對魔音穀留了個心眼。可是在大魔鬥演武後,我一直都很忙,騰不出手來,反正天魔宮和天鳳舞都好好的,也沒必要對這種事情太過熱心。”
“事不關己,己不憂人。你好像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不過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要在最開始去救陰月門的那兩個丫頭呢?難道說,你……”
“因為玲兒是我最好的妹妹啊,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落到你們手裏。”
蟬月將信將疑,然後問著:“也就是說你最近騰出空來了,才查到是我在搞鬼。”
“不錯,當時我擊敗夜湮桀,所展現的實力絕對不弱,他倆明知絕不是我的對手,還要上來挑戰我,一開始我隻是認為他們隻是想勝我個一招半式,為魔音穀提高點威望,可是我最近才明白,他們是受了別人的指示。隻不過有趣的是,我的底線沒試探出多少,反而被我打個重傷,這也是讓噬魂正麵找我麻煩的原因之一。”
“不錯,當時他們倆確實是受了我的意思,準確的說,是詩律接受的我的意見。不過他們倆因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我當然不能做事不管。”“是啊,想不到天心丹加上‘雙修’,效果這麼棒,我是不是該說你很有良心呢!”“如果你哪天受了傷,也可以來找我,我一定能讓你知道一些你想不到的事。”“我一定要受了傷才可以來找你嗎?”
蟬月嫣然一笑:“如果你現在想試試,我也不介意。”
我搖了搖頭,歎息一聲,看了地上的詩律一眼:“從大魔鬥演武到現在,才大半年的時間,有些事情,我管不了,也沒資格管,五律叔叔,你應該出來了。”
話完,蟬月皺了皺眉,詩五律已經出現在兩人眼前,詩律還是麻木的躺在地上,似乎世上已經沒有一件事能讓他再站起來。
夜鶯的鳴叫還在持續,整個百鳴山因它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