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不到,而是我們有些慣性限製了我們思維。∮,總覺得我們國家的一些模式放到國外就不適應了,這都是長期受到了歐美輿論影響的結果,其實我們仔細觀察一下非洲各國的展狀況,他們很大程度還是和幾十年前的我們差不多,這些國家的政黨大多數還是從原來趨於左派的政黨慢慢轉化而來,雖然在政治體製上變成了多黨製,但是執政的,或者影響力較大較深的,比較適應國情的,還是那些從革命性政黨展而來的這些政黨,他們也和改革開放之前的我們當一樣,麵臨著從革命性政黨向執政服務型政黨轉型的任務,而歐美國家的那些模式其實並不適合非洲國情,這一點非洲各國其實也越來越意識到了這一點,無論是執政黨也好,在野黨也好,你要適應國情,就麵臨著政黨自身的建設重任,在人民群眾參政議政能力還比較弱或者說參政議政習慣尚未完全養成的國情現實下,怎樣來通過自身政黨建設完善來贏得民心,實現代議製執政,這都是擺在他們麵前的問題,所以,我們這三十年來的展其實就是他們的一個典範,我們在改革展過程中有太多的經驗可供他們借鑒。”
6為民雖然有些疲憊,但是精神卻很好,這麼些天來的接觸,讓6為民對這些非洲國家的國情有了更深刻直觀的認識了解。
這些國家基本上都處於展中,產業經濟落後,無論是農業還是工業以及服務業,失業率居高不下,糧食以及基本生活品都難以自給,而主要依靠國際援助或者出口礦產資源作為財政支柱,老百姓的情緒也比較複雜,既渴望能迅過上好的生活,但是又缺乏一條明確的道路,加上非洲本地特殊的政情民情。尤其是涉及到宗教/部族種族的矛盾,交織在一起,更是棘手。
而對於執政黨來說最大的問題還是如何來解決經濟展問題,隻有解決了這個問題。才能從根本上化解矛盾。
產業展滯後,影響到民眾生活質量,而生活的困難又直接會對社會穩定造成影響。
歐美的援助和支持,往往附加一些政治和財政條件,這又是民族主義思想盛行的這些國家難以接受的。這些才從殖民地地位擺脫出來的國家,國民本身天生就帶著一種敏感性,而這種敏感性在精英階層尤盛,無論是執政黨還是在野黨,無論他們的思想觀點是偏左還是偏右,或許在競選時可以相互攻訐,但是在執政之後,都不會不考慮各種因素,所以雙方的接觸合作總是磕磕絆絆。
中國在這個區域的影響力在不斷擴大,但是並未真正贏得這些國家的認可。這可能與歐美媒體輿論這麼些年來長期負麵報道中國形象有很大關係,而這些國家的媒體人也或多或少受到了歐美同行的影響,這也是6為民希望通過持續不斷的與這些國家新聞媒體人的接觸來消除雙方的陌生距離感,增進相互的了解,6為民堅信隨著中國國際地位和經濟實力的不斷提升,與非洲國家的經濟往來日益密切,雙方在經濟利益上的共通性更多的情況下,抱著平等互利的姿態和心態而來的中國是完全可以成為這些國家心目中的朋友甚至是盟友的。
對於6為民的分析竇慶文連連點頭,這位新副部長進入狀態的度異常快,而且對這一塊的工作了解的深刻透徹也出乎竇慶文的意料。他對非洲地區各政黨以及社情民情狀況信息一直很感興趣,可以說這幾個月來,他通過各種渠道在收集了解和分析,而且也經常和非洲局的同事進行交流。提出的一些觀點看法也讓非洲局的同事們在驚訝的同時又不得不承認的確有很強的可操作性。
“我感覺得出來,埃革陣對您的這個建議很感興趣,這比單純的交流培訓要強,這一點他們也意識到了,當然從師資力量到教育機製等諸多方麵,我估計埃革陣方麵都還很不足。需要我們的支持,不過他們會不會有其他方麵的擔心,倒是不太好說。”竇慶文提出自己的擔心。
“擔心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但我相信埃革陣方麵有這個辨別是非的能力,是真心實意為你好的朋友,還是別有用心者,我相信隨著時間推移就能看得出來,但是我們也需要防範一些別有用心者的刻意抹黑,這一點上我也專門和埃革陣方麵交換過意見,我也開誠布公的談到隨著雙方的改革開放,雙方人員物資流動加大,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不排除我們國家出來的人也有一些違法犯罪人員或者說素質低劣者,但這都是極少數,不應該成為雙方合作交流展的攔路石,要辯證的看待這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