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快被打死了!”
阿四,那個屁顛去打水的小孩兒,笑起來總會露出兩顆大門牙的小孩兒。
不由分說,一行人飛奔出去。
李爽朗更是疾奔。
迎麵見到了一群人,李爽朗怒了。
是張大富!
現在的阿四,不住地在咳血,似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
因為他被人提在手裏,就像提一件沒有重量的物品一樣。
李爽朗眼裏在冒火。
見到李爽朗一行,張大富反而樂了,大笑到:“今天真是個吉日,想什麼來什麼,正準備去找你,你就自己送過來了。”
他笑的很厲害,露出了滿嘴的牙齒,其中還有一顆金牙。
“放開他!”李爽朗在咆哮。
“不急,我先來給你介紹幾位人物。這是東城的‘買賣不成仁義在’錢泰豐,西城的‘教頭’狄繁,北城的‘混臉熟’張三”。我就不介紹了,在南城。”張大富頗為得意。
這三人,一個滿臉笑容穿著富氣,一個體型渾厚渾身戾氣,一個打扮斯文舉止乖張。
都比張大富隻強不弱!
這時,錢泰豐站了出來:“小兄弟,我這人喜歡做買賣。我們一直隻從大富那裏聽說過你,今天特意過來就是為了和你親近親近,順便邀你入夥我們‘丐聯盟’。這於你可以百利無一害,你說這個買賣好不好?”
他一直在笑,連說話的時候也在不住的笑。
“這個買賣聽起來的確不錯。”李爽朗隻是苦笑。
“小家夥不錯,識時務,我保你的位置就隻在我們四人之下。”錢泰豐大笑。
這個人有點怪,看久了,感覺他全身上下都在笑。
“我倒是很中意你的位置,讓給我如何?”李爽朗反譏道。
“年輕人就是衝動,愛闖愛鬧。我年輕的時候是個做買賣的商人,胃口大的很,總喜歡吃定別人。後來,錢多了,對手也多了。再到後來,就血本無歸做乞丐了。”錢泰豐還是在笑,仿佛這不是在說他自己,而是說別人。
“那我興趣真不大。”
“這買賣看來是談不攏了。”錢泰豐拿出了一個鐵算盤,隨手撥了撥:“不過我剛算了下,小弟弟你今天會輸的很慘。”
“我還輸得起,不過,打了我的兄弟,該怎麼算?”
“人是‘教頭’打的,你跟他說。不過先跟你說下,他以前真的是當教頭的。”說罷,錢泰豐指了下旁邊的大漢。
“教頭”狄繁悶哼了一聲,伸出手臂。那手臂上肌肉暴起,快要把身上的衣服都撐破了。
“小兄弟你最好再想想,大家今天見麵了就是熟人了,還是不要撕破臉皮的好。”“混臉熟”張三站了出來。
這名字就很熟。張三,光東京城就能找出好多個叫張三的。
“打了我的兄弟,就是打了我的臉了。若有人打了你的臉,你跟他還會有多熟!”
“小兄弟你這是自己把自己的後路堵死了。自作孽,活不了。”張三換上了一副惡臉。
“還談個鳥,動手做了他!”張大富大吼一聲。
頃刻間,四人將李爽朗團團圍住。隻見四人皆拿出了武器。錢泰豐托著鐵算盤,張大富手執一根碗大的棍,張三漫不經心地玩弄著手中的鞭子,狄繁倒是沒有拿武器,他亮出拳頭。
拳頭上是血肉,一個人竟然拿拳頭當武器,那表示他對自己的拳頭有絕對的信心。
武器尚可奪走,可拳頭就很難奪走。
顯然今天他們四人也做了充足的準備,對李爽朗能收納最好,不能就直接做掉。
吼!
李爽朗背後的眾人也忍不住動手了,但被“丐聯盟”的乞丐們攔下,雙方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