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憑著遊玩來代替悶
我站在青石板路上發著呆,這個時候我的腰間突然一麻,有電話打進來。我的手機通常都調整到了振動的狀態,雖然我不是一個很為他人著想的人,但是在公共場所我還是有那麼一點公德的。
“秦哥,別忘了,今天晚上9:00在錢櫃歌城的包房哦,我們好好樂一樂。”靠!是夏天這個家夥。
我沒好氣地說:“知道了,我不會忘記的。”
來到得意廣場,我看了看手表,才八點多。我知道夏天這個人,約的九點,如果他九點半來了都是屬於意外。我得先找個清吧消磨一點時間再說。我鑽進了老樹咖啡,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杯黑咖啡。
我坐在座位上,無聊地望著窗外的景色。得意廣場位於重慶的中心,放射著耀眼光芒的射燈把窗外的道路照射得宛如白天一樣。看著外麵的紅男綠女穿梭而過,我的頭腦裏卻一片茫然,老是在想我手掌上沿著小拇指的那兩條紅色的細紋。
我怎麼以前從來沒有注意到我的手上還有這樣的紋路呀?究竟是一直都有的,還是最近才出現的呀?我搞不清了,我隻覺得這兩條紋路就像是兩道傷口一般,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裏。我仔細地凝視著這傷口,紅得是那樣的美麗,無疑,這是兩道絕色的傷口。一道在我的左手,一道在我的右手。
我不想再去想這個東西了,可這些東西卻始終縈繞在我的心裏。日!我用力甩了甩頭,想清醒一下自己。
算了,我還是喝一口苦咖啡來提提神吧。恩!真的很苦!我像是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因為沒有睡眠好的充滿血絲的眼睛也有了一點神采。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美女走到了我的麵前,對直坐到了我對麵的座位上,對我柔柔地說:“先生,你可以請我喝杯卡布其諾嗎?”
哼哼!又是一個流鶯。(咦?!為什麼我要說又?)但是這個美女的確是個真正的美女,身材是屬於極品的那種,最讓我覺得心髒砰砰亂跳的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有一種帶著穿透力的神采,但看起來又是那麼清澈,我覺得她的眼睛可以一直看到我心裏最**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不過,就算她是個流鶯,也一定是把種最高雅,最有檔次的流鶯。或許,她還有可能不是流鶯呢。
對於美女我是從來不會拒絕的。我敲了個響指,對WAITER說:“來,給我的朋友來一被卡布其諾!”
“叫我阿CAT就行了。”對麵的美女輕輕地說。
“OK!阿CAT。你叫我秦哥。”
喝著咖啡,話題自然就來了。阿CAT的談吐還真有點檔次的,不過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我不一會就用我的談吐逗得她嗬嗬直樂。
“秦哥,我還沒吃晚飯呢,你可不可以再請我吃一份這裏的黑胡椒牛扒呀?”阿CAT問。
請美女吃飯一向都是我的強項啊,嗬嗬。我欣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叫了兩份黑椒牛扒。老樹的黑椒牛扒做得的確是美味,我也想來一份的。
我拿著刀熟練地在四成熟的肉塊上劃著,隨著我的手起刀落,牛扒在幾秒種內就被我分成若幹塊,香濃的帶著血水的肉汁從肉塊裏滲了出來,流在了白色的瓷盤上。
“秦哥,你以前是醫生吧?還是外科的那種?”看著我的動作,阿CAT問我。
我的心髒咯愣一聲,我又想起了我的哪個夢魘。右邊的那個聲音問我的話。“秦哥,你以前是醫生吧?還是外科的那種?”
我考慮了幾秒種,說:“不是!我以前在肉聯廠上過一個月的班。”
然後對阿CAT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而阿CAT也被我逗得笑得花枝招展。
我知道今天晚上一定有戲了,趁著上廁所的時候,給夏天發了個短消息:“今天我開始咳嗽,並伴有發燒現象,懷疑有可能是**型肺炎,不來陪你玩了,有事明天再說。”然後我就關掉了手機。
接著我帶著阿CAT到零點的吧,瘋狂地舞動。她喝了不少酒,我因為戒酒的關係,沒有喝。跟女人一起玩,而且我還有**的時候,保持清醒是必須的!
淩晨兩點,我們出了零點,上了一輛黃色的羚羊出租車。
阿CAT順勢挽住了我的手,說:“秦哥,到你的家還是我的家?”
我衝她望了一眼,說:“到我的家吧。”
黃色的羚羊駛向了無邊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