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有意思了,什麼事情都和我夢裏發生的一樣。
我劃拉著手裏的刀,埋著頭說:“不是!我以前在肉聯廠上過一個月的班。”
吃完了西餐,我又帶著她到零點的吧玩。我倒想看看,我夢裏發生的事情是怎麼樣一點一點變成真的。
淩晨兩點的時候,我們疲倦地相擁著上了一輛黃色的羚羊,沒過多久就回到了我在南紀門的公寓。在電梯裏,她就開始熱烈地吻起了我。
進了門,阿CAT使勁把我推在了地板上,我的後腦又和地板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咦?!為什麼我要說又?)可這次我感覺到了疼痛,大概是因為這次不是做夢的原因吧。
她費力地解著我的皮帶,我輕輕地推開了她。走到了窗邊的音響旁,打開了CD機。音箱立刻回蕩起了《紅》的詭異的音樂。
紅像薔薇任性的結局紅像唇上滴血般怨毒
在晦暗裏漆黑中那個美夢從鏡頭看不到的一份陣痛
我轉過頭來,阿CAT已經渾身**地躺在了我寬大的柔軟的床上了。我向著她撲了過去,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向懸崖撲去……
我聽見她說:“秦哥,輕一點。”她的手輕輕地撫摩著我的身體,慢慢向我的下身探去……
這個時候,一個奇怪的念頭湧上了我的大腦。如果我不讓夢中的一切發生,又會出現什麼情況呢?
想到這裏,我用力地把懷裏的美女一推,離開了她柔軟的充滿誘惑的身體。
在她詫異的眼神中,我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打開了吊燈。我看到我的床上一團白白的肉。阿CAT就像是隻受了驚嚇的貓一樣,眼睛裏滿是恐懼的神情。
“你瘋了呀?!”她大聲地喊到,聲音充滿了害怕。
她拉過了床單,遮住了她雪一般白皙的皮膚。她站了起來,拉過了我房間裏落地窗上的窗簾。“你瘋了呀?開什麼燈?外麵看得見的呀!”
我摸出了我的皮夾,抽了幾張一百的鈔票扔到她麵前,說:“今天我沒什麼興趣,不玩了!”
這個時候,我看到她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種奇怪的神色。
她用最快地速度轉過了身,拉開了窗簾,打開了上麵的一扇窗戶。就連她身上披著的床單掉下來也不管,我看到了她美麗的充滿魅力的光滑的背和臀部。
阿CAT沒有管這麼多,一躍而起,跨上了窗台,一隻腳還在屋裏,另一隻腳已經跨出了窗戶。幹什麼?她要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