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準備坐在台階上的時候。
突然被人叫住了:“等等——”
我回頭看了看。
是我喜歡的微分碎蓋,看著年齡也不大,笑眯眯的比較陽光開朗。
就是衣服有點寬鬆,看不清楚身材怎麼樣。
也沒穿灰褲子。
看打扮挺正經的,不知道是不是良家,但轉頭一想,誰家好男人會來這種地方。
不過好像有點眼熟,但實在是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了。
隻要不是我前任中的某一個就好。
說實話,談過的太多了。
現在除了傷我最深的那幾段,其他的我連姓什麼都記不清。
男孩衝我笑了笑,把短袖脫了鋪在地上:“地上涼。”
“你坐我衣服上。”
我也沒客氣,就那樣直著坐了上去。
見他還不走,我打開煙盒給他遞了一根:“喏?”
他擺手拒絕:“我不抽。”
收回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一個沒忍住,還真就上手摸了摸他的腹肌。
還行,身材算是中規中矩。
可能是我好的吃多了,對這種冷白皮薄肌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了。
但這畢竟是硬性條件,沒有這條,我是連句話都不願意跟他說的。
這小子,還挺會的。
不過肯為我花心思就好。
女人活這一輩子,不就是圖個爽快嗎?
他不可察覺的往後縮了縮:“你別這樣……”
我問道:“有十八了嗎?”
他紅著臉吞吞吐吐道:“快了。”
“快了是還差多少?”
“我身份證上寫的假生日……身份證成年了,實際上還沒有。”
他解釋著:“還差一個多月。”
我哦了一聲:“處女座啊?”
他懵了片刻:“姐姐,我……我跟網上那些不一樣。”
“再說了,星座不怎麼準的。”
我沒說話,隻是低著頭繼續抽煙。
他又說道:“水瓶那種風向才渣,土象男還是很好的。”
“真的,我特別專一的,姐姐你要信我。”
我嗯了聲,把煙頭丟在地上,站起身子準備回包間去了:“我先走了。”
這種中規中矩,看著乖巧,其實一舉一動都是心機的男的。
我不是不喜歡,隻是談多了沒意思。
總能從他拙劣的表演中看出當年的自己。
每每想到之前眼瞎喜歡的那男的。
我就心裏難受,以前上頭的時候怎麼能那麼舔?
現在已經老實了。
男人就是狗,誰舔誰有病。
反正我上次體檢的報告單很正常。
興許是我對他笑了笑,他覺得把我拿捏了吧。
我走之後,他就追著我跑:“姐姐,我叫江一帆,你別又把我忘了。”
“你等下別喝那麼多,你跟他們喝我不放心。”
最後,他問我什麼星座。
我甩了甩手,關包廂門的手頓了頓:“水瓶。”
他的笑一下子頓住。
我朝他比了個中指,啪嘰就把門關上了。
一轉頭,看見譚美琳正摟著個帥哥喝酒:“不愧是你啊黎子,出去打個電話都能吊一個?”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就覺得有些尷尬:“沒吊,也不知道那男的抽什麼風。”
“我就抽根煙,他又是衝著我脫衣服,又是說他很專一的。”
“我嘞個黎姐,你還是啥話都敢往出蹦,都不知道避著點人,你又把人惹哭了......”
回頭,我看見那男的正拉個臉,眼睛紅紅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哭。
我撓了撓頭:“你叫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