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振北聽見這翻傷自尊的話,氣的直瞪眼:“你……”頓了頓又說:“我上次說過,這輩子你隻能跟我了。”
尚莞聽見安振北這沒有承諾的話,鼓著兩腮問:“好了,安振北,我問你,你心裏把榆榆放在什麼位置?”
她清楚被糾纏的滋味,當初邵欒晟糾纏可是讓她煩不甚煩,她不想讓榆榆受到同樣的經曆。
要想讓安振北罷手,就要揪出安振北的痛處,隻有他無顏以對,才能夠放手。
現在趁兩人都在這兒,把事情攤開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不必把事情搞的那般複雜。
安振北突然搔了搔頭,一副為難的樣子,尚莞見狀,冷笑一聲:“安振北,榆榆跟你那些女人不同,如果你隻是想表現你的征服欲,算我求你,放過榆榆吧!她是我的好友,跟親姐妹般,我不可能看著別人欺負她。”
安振北聽完,煩躁的搔搔頭,又看了一眼崔滌榆,接著臉上做出一副篤定之色,道:“我也沒視她跟那些女人一樣。”
“那你說你對待榆榆是什麼心態?”尚莞契爾不舍的問。
“自然是真心的心態。”安振北說,接著又深邃的瞧了一眼崔滌榆。
崔滌榆迎上他的視線,冷笑一聲:“莞莞,你就別問這些了,被這般拷問,他也隻能揀好聽的說。”
“什麼叫我揀好聽的說,我追你這麼久,你一直都在給臉色我瞧,我有沒有半點退縮?”
“那是因為沒成功,所以才沒退縮,爆發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傻子,老娘可是在男人堆裏打滾過來的。”崔滌榆憤恨著眸子道。
安振北一聽,剛平息的火焰眸間從心底竄了起來,“你說我打什麼算盤,崔滌榆,老子一生從沒在女人跟前栽跟頭,除了你外,要不是老子真心喜歡你,會這樣不依不饒嗎?”
“你這種話想必是在每個女人跟前都說過,對不起,我不是傻瓜。”
安振北氣的快要跳腳,尚莞見兩人這樣,煩躁的扶額。
她知道結症在哪兒,深呼吸一口氣問道。
“安振北,那你為何還要跟其他女人勾勾搭搭。”
安振北一怔,蹙眉問道:“我什麼時候跟其他女人勾搭?”
尚莞又是一怔,對這問題難以回答,轉對崔滌榆問:“榆榆你什麼時候看見他跟其他女人勾搭的?”
崔滌榆頓時內傷,她幹嘛要當著這個爆發戶麵說,說的好似她有多在乎似的。
可是已被問了,隻得硬著頭皮回答:“應該是前兩天,但是,我說這個並不是有其他心思,而是希望他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前兩天?”安振北皺眉思索,接著問道。
“那是一個晚會,我沒有女伴,就找了臨時女伴,你也知道這種晚會是需要女伴的,你又一直給臉色我,如果你願意接受我,我還會找臨時女伴麼?”安振北這話,解釋的合情合理。
崔滌榆臉上頓時染上些緋紅,極為難堪。
尚莞見狀,知道她是誤會了,一臉正色轉問安振北:“安振北,我暫時就相信你的解釋,那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的願意為了榆榆從此不沾花惹草?”
安振北狂妄的臉孔此刻卻閃著無比的認真,脫口而出:“這個自然。”
崔滌榆聽著這番話,心頭說不上是什麼滋味,但是她知道並不壞,可是依舊不敢當回事,而是冷哼一聲。
“不管你什麼樣,那是你的事,我對你不感興趣。”
安振北又是一睹,對著尚莞說:“尚莞,你看到了吧!她一直就是這個樣子。”
“我就是這個樣子,你當初不是說我是交際花嗎?交際花你會真心?當我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