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伯友將軍(1 / 1)

鄭伯友將軍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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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伯友將軍在雪地中,以一敵二,才五個回合下來,已經感到捉襟見肘,首尾不能相顧。

烏落蘭破多和吐羅且二人都是吳乙鼎手下的得力幹將,經過吳乙鼎十二年的精心調教和訓練,武藝高強,豈是一般戰將所能匹敵。

烏落蘭破多槍法嫻熟,練習五虎斷門槍四十六招式以及六合梅花槍三十六招式不下萬遍,如今年方十八,血氣方剛,力大無窮。每招下去,都讓鄭伯友有泰山壓頂,防不勝防的壓迫感。

再說吐羅且雖然脾氣暴躁,但是一把鐵伐鉤在他的手上同樣是耍的蓋世無雙,無人能敵。其實,吐羅且的鐵伐鉤是一種名字又叫“鉤鐮戟”的武器,顧名思義,就是一把武器是鉤、鐮和戟的結合體,所以用法巧妙,攻勢淩厲。鐵伐鉤可拉、可挑、可刺、可扯、可探、可攪、可截、可拉。套路無數,招式變換無窮。

一般的鐵伐鉤重量達五十斤已經算是重量級的武器了,然而吐羅且有拔山舉鼎之力,吳乙鼎為他量身定製的這把鐵伐鉤重達二百公斤,需要五到六名兵甲才能合力舉起。

如此勇猛犀利的二人在麵對鄭伯友的時候,哪兒肯把他放在眼裏。方才的這五個回合多半是試探性質的,然而鄭伯友卻早已感到體力不支,元氣不足。

“破多,不與這廝玩啦!”吐羅且說罷,一招“聲東擊西“,成功轉移了鄭伯友的視線,分散了他的注意力。鄭伯友隻得疲於應付,還未待他反應過來,已經被吐羅且的鐵伐鉤牢牢將自己的右臂鉤住。

鄭伯友是個右撇子,如此一來,他手中的戰刀便無法施展開來。

烏落蘭破多眼疾手快,一招”順水推舟“,左手把住雕金索盧槍,右手緊握槍柄,順勢一推,口中一聲”走“,雕金索盧槍旋猶如長了眼睛,極速向前飛去,不偏不倚,正透鄭伯友將軍的咽喉,鮮血從他的脖頸上、口中、鼻中噴灑而出。

吐羅且看在眼裏,也順勢加了七分力,右手向後猛拉。

瞬間,鋒利的鐵伐鉤直接將鄭伯友將軍的右臂拉斷。於是,右手連帶戰刀一起滑落馬下。

片刻之後,鄭伯友大叫一聲,跌至馬下。殘缺的軀體在雪地上扭動了幾下,僅剩的左手手深深的抓進雪地裏,眨眼功夫,再也不動彈了。

可憐他的脖子上,還直挺挺的插著烏落蘭破多的雕金索盧槍。

馬蹄下的雪地,早已被鮮血染紅。

鄭伯友停止了呼吸,表情痛苦,眼神中透著深深的絕望,死不瞑目的樣子。

戰場突然一片安靜,周圍的犬戎騎兵靜靜的立於馬上,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此刻,甚至連戰馬都很安靜,隻能零星聽到一些馬匹打響鼻的聲音。

還有上千隻火把“呼呼,呼呼“和”劈裏啪啦…“的熊熊燃燒聲。

看到對手被斬落於馬下痛苦的掙紮,直到咽氣,烏落蘭破多和吐羅且突然少了最初交戰時的興奮和快感。

他們也突然變得很安靜。

看到鄭伯友的屍體躺在冷冰冰的雪地上,下麵紅彤彤的血漬越擴越大,烏落蘭破多的心情反而變得莫名的複雜。

“是條漢子!“烏落蘭破多說道,聲音不高也不低。

然後,他迅速的將雕金索盧槍從鄭伯友的脖子上拔出,冷酷而嚴峻的臉上泛出一絲痛苦。

烏落蘭破多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問道:“吐羅且,你可知道這位將軍的名字?“

吐羅且貌似也有些驚訝似的,愕然的答道:“不知!方才交戰之前,他未曾報出自己的姓名。“

烏落蘭破多緊鎖眉頭,沉思片刻,對身後的隨從說道:“找個好地方,把這位將軍厚葬。記得立碑,至於碑文寫什麼,待會兒再告訴你們。“

“是,將軍!“隨從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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