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的興奮隨著體力的付出和神經的痙攣終於來到。
興奮過後卻是疲憊,看到身邊兩女比青樓女子還熟練地收拾著殘局,又生出一種厭倦的情緒。這種情緒逐漸主宰了淩勵,讓他想到還在一心布置新家的紫凝、蓮香,讓他不禁為方才瘋狂的無愛之性而痛悔。
禽獸,是禽獸嗎?不是,肯定不是!隻是剛才如果不……那豈不是禽獸不如了!
阿Q式的強詞奪理,讓淩勵心裏好過起來,他至少找到一個相當牽強的理由,來解釋剛才的行為。這樣一來,情緒逐漸隨著體力的恢複而恢複,又作出色迷迷的神情,一手拍了月娥的翹臀一下,一手捏了月嬙的****一把,笑道:“二位娘子,不知此時能否拜見王爺?”
二女被他“娘子”的稱呼和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紅著臉躲開來,一人去拿來他得衣服,一人微微躬身作禮道:“大人梳洗後招呼一聲,自然能見得千歲。”
淩勵皺眉暗笑,這個回答證明今天的豔遇,實在是朱由楨的故意安排。嘿嘿,以為老子在你的地方,上了你的女人,就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你混?休想!王爺千歲,老子剛才一龍戲二鳳,以後還要腳踏兩條船呢!嗬嗬,也不知那朱由楨在不知道啥地方想著自己的女人被人上了,心裏有何種滋味?
兩女裸著身子給淩勵穿戴整齊,就如同伺候皇帝一般。淩勵的賊眼左瞧瞧、右看看,得意之際也不禁惋惜,要這兩女的清白是自己收去的,豈不更好?想啥呢!女人把清白給你,你豈不是要帶回家去,讓蓮香和紫凝看到,如何是好?
“可惜、可惜,不好、不好。”某人想著,不禁歎息出聲來。
正在給他係玉帶的月娥渾身一顫,拉了月嬙齊齊跪下,竟然帶著哭聲道:“請大人恕罪,奴婢該死,未能讓大人盡興,請盡管責罰奴婢,卻萬勿向千歲爺提及。”
突然變故把淩勵搞得一愣。看著兩具白生生、光溜溜的胴體,看著女人脊背上那微微凸起的肩胛,還有剛才肆意把玩過的肥臀,此刻卻感覺百般的可憐起來。
明白了,完全明白了。這二人還真是奴婢,縱然平時穿著光鮮,容貌也算得俊俏,卻身陷王府,成為跟青樓女子差不多的奴隸。自己一句“可惜,不好。”如若傳到一心待客的吳王耳朵裏,還不知這兩女會遭遇何種懲罰呢!
這個時代的女人真慘,置身於王府沒有自由的女人更慘!對麵前的兩個女人來說,沒有禮教的約束,也失去忠貞的觀念,隻有身與心分離,被有權勢的男人轉來轉去、肆意玩弄,還要屈意承歡、大加討好,以求生存。可悲呢!
“起來,起來說話。方才淩勵不過想到其他事情而已,與二位姑娘無關。”
淩勵拉了一把兩女光溜溜的手臂,卻馬上鬆開沒有絲毫的雜念和邪念。他的稱呼,也從帶著些許調笑意味的“娘子”換成了“姑娘”,以表示心中對二人的同情。
二女猶豫了一下,對淩勵的意思卻不敢反抗,帶著臉上的淚花兒起身,又向淩勵萬福作禮,才繼續為他穿戴衣服。
“二位姑娘生得花容月貌,卻怎生進了王府呢?”淩勵試探著問道,跟自己有合體之緣的女人,總能引起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