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緒勾了勾嘴角,隨即搖了搖頭。

“那後來如何了?”曆齊放下茶杯,然後才繼續開口問道。

“後來啊,倒是那些大臣們先沉不住氣了,紛紛去了聖殿求見聖皇,可是聖皇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把所有的人晾在了一側。”帝京緒不緊不慢的著,當年他聽到的時候,可是讓他都大吃一驚,也帶著些許的崇拜。

“那最後是如何解決的?”曆齊也是覺得這聖皇真的是讓人難以捉摸的人。

“最後還是銀雪國的長老和國師一同去見了聖皇,當然也不是一蹴而就的,連續了一個月才同意見這些大臣。”帝京緒坐在椅子上,手指輕擊著扶手,不緊不慢的道。

曆齊驚訝了一下,隨即才道:“屬下還以為長老和國師都出動了聖皇應該會改變他的想法。”

“那個男人怎麼可能因為別人而改變自己的想法。”帝京緒搖了搖頭,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那、”曆齊張了張嘴。

“最後啊,那位大臣又奔走了一個多月,最終才達成了讓聖皇殿下垂簾聽政的決定。”帝京緒笑了笑,然後才又繼續對著曆齊開口道:“直到半年之後鳳澤才真正的登上帝位。”

完了之後,帝京緒才看向了曆齊開口道:“怎麼樣?聽完了,你還覺得鳳澤還能重新掌權嗎?”

曆齊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那、軍權?”

帝京緒頓了頓,然後開口道:“軍權自然是在鳳澤的手鄭”

曆齊疑問出口:“軍、國之根本,既然連軍隊都在鳳澤的手中,那麼鳳澤自然就沒有其他的顧忌啊。”

“曆齊你啊,還是想得太過於簡單了。”帝京緒笑了笑,隨即直接擺了擺手,“好了,你要退下吧,順便送一些傷藥和補品給季公子。”

“是,屬下明白了。”曆齊聞言,便也知道自家主子不想再繼續下去,便直接拱了拱手,退下了。

“嗯,退下去吧。”帝京緒擺了擺手,然後便支撐自己的頭,閉目養神了起來。

曆齊見狀便默默地退了下去,對於今所聽見的,曆齊覺得真的是讓人無法忘記。

“啊~”季溪測打了一個哈切,然後便迷糊著坐起了身來,然後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朝著窗外看了看。

“現在什麼時辰了?”帝夜月聽到聲音也睜開了眼睛,然後開口問道。

“哈——不知道。”季溪測搖了搖頭,然後直接下了榻,然後走到桌旁倒了兩杯茶,自己端起了一杯,另一杯直接遞給鱗夜月,“喝點水。”

“嗯,”帝夜月坐起身來,然後把水接了過來,喝了起來。而季溪測也打量起了自家師姐的臉色,在確定比之前的好了之後,才放下了心來。

“還喝嗎?”季溪測接過空茶杯,然後開口問道。

“不了,”帝夜月搖了搖頭,然後便直接下了床,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疲憊感都減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