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測收起了自己的武器,如同看風景般,走到燈盞麵前,拿出火折子點燃了燈,這個屋子瞬間亮了起來。
然後四處看了看,滿屋浪跡啊“嘖~嘖~這屋是被毀了,全是古董啊~”季溪測有些痛心了,說完才看向倒在地上的人,此時夜襲者的那張臉已經完全露出來了。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而且血有些奇怪,透著詭異的紫色,季溪測一看冷冷得笑了笑,然後不再看他,本來打算走到床上去坐著,不過一個這床便打消了這個想法,走到軟榻處,也不顧一身的淩亂,直接側躺了下去:“累死了!”季溪測小聲抱怨了一句,然後側目看向地上的人:“簡長老,這深夜到訪不知是為何事?剛剛黑燈瞎火的,不知道是你,所以出手重了些~”季溪測哼笑一聲,不輕不重的說到。
季溪測的聲音,地上的簡長老自然是聽到了,但身上的毒已經發作了起來,鑽心般、如萬條蟲在啃食自己的骨肉般,自己連口都不想張,更不用說說話了,而且他也知道季溪測說的客氣,可話中絲毫客氣之感都感覺不到,而且他也知道今日自己沒得手,更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怎麼,簡長老不願說話~那就讓我說幾句吧。”季溪測輕蔑得看了他一眼:“簡長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從在大廳以後你就派人盯著我了吧!你覺得我明明知道有人盯著自己,卻絲毫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你覺得這是為何?”季溪測看向癱在血泊中的簡長老,故意刺激這他,當然季溪測是故意的,故意讓他知道從一開始自己就被他玩弄在手掌之上。
簡長老果然一聽,臉色更加煞白了,頓時睜大了眼睛,瞳中充滿恨意和不可置信,他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算計了。
季溪測自然感覺到了簡長老的恨意,然後隨手一甩,一到殘影閃過,就聽到了簡長老的慘叫聲:“啊~啊~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簡長老此時隻一心求死,不願再被季溪測折磨,他如果知道季溪測這樣恐懼,就不會對他出手了,可世上哪有什麼如果假設。
季溪測殘忍一笑,看著自己剛剛甩出的匕首,準確的插入簡長老的腳踝和手踝處,像是在欣賞一件作品一樣,滿意得笑了笑,隻是如果有人在場看見他這個笑,一定會嚇得離他三尺遠,因為季溪測此刻的笑容,讓人看起來毛骨悚然。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簡長老不如再陪我玩玩,長夜漫漫,我正愁著如何度過了,正好簡長老來陪我了~”
簡長老一聽這話嘴角抽搐了,內心的恐懼油然而生,此時他連死都做不到了,手中劇毒,四肢被廢
簡長老:嗚嗚~不是說了要手下留情的嗎?季大爺,這毒也用上了,連四肢都不放過。
季溪測:我說得可是看心情,可沒對你說要對你手下留情。
白白:嗷嗚~就你這樣一看就是炮灰,還打算吃我主人豆腐,哼哼~連我都才吃過一點豆腐渣,你算老幾。
簡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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