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漸漸到來,一縷縷陽光從鏤空的窗戶中透了過去,落在了床榻之上人的身上和臉色,金黃般的光線讓床榻上的人更顯神秘和迷人、誘惑。
清方阮從外麵的軟榻上,進了裏屋,視線落在了床榻上,無奈的搖了搖頭:“起來了。”然後徒步,走到季溪測的床前,喊著他。
“嗚。”支吾了一身的季溪測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還想睡到什麼時候?”清方阮繼續說著話……
本來季溪測一開始是打算無視清方阮來著,以為自己不搭理他,他就會閉上嘴,可是誰知道那人,還越說越上癮了。
“別說了,吵。”季溪測的語氣中十分煩躁和不悅,他和她師姐一樣,起床氣超重。
不過清方阮對他語氣的不悅充耳不聞,然後這動一下,那動一下,動靜還十分之大,傻子都知道他是故意的。
床榻上的季溪測聽這聲響,眉頭越皺越緊,都能夾死蒼蠅了,終於忍無可忍了。
“我艸。”迅速地坐起身來,隨手抓了身旁的一個枕頭直接朝清方阮砸去:“你他媽不知道我昨夜什麼時辰睡的嗎?”
清方阮微微一側身,躲過了季溪測砸了的武器,然後挑眉,眼中盡是戲謔之意:“我難道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入寢的?”一個裏屋、一個外屋,他還不知道,昨天夜晚自己可是被折磨的,現在他想睡,沒門。
“大哥,我昨天可是和那個什麼狗屁長老大打了一架,當然累了,而且還受了傷。”季溪測此時有些精神不振,明顯沒睡好。
清方阮聽著他的話,吐槽:我昨天也是這樣過來的,而且季溪測這句句帶髒,頓時覺得他糟蹋了這張好臉:“今天不是要舉行那個什麼結拜儀式嗎?”
季溪測又倒了下去,嘀咕到:“那又怎麼樣?結個拜而已,能費多少事。”然後又轉身打算睡個回籠覺:“別打擾我啊,再煩我殺無赦。”
“咚~咚。”清方阮還想說什麼,就被敲門聲給打斷了,於是隻好放棄床上的人,去開門。
“公子早上好。”一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幾位女子。
清方阮看了看她們,然後又看了看她們每個人都端了一個托盤,托盤裏是衣服?!還有一些裝飾品?!
“姑娘們這是?”清方阮靠在房門邊,挑眉看著她們。
“可汗吩咐奴們來侍候季公子梳洗、更衣。”一個女子對清方阮行禮,說明了他們的來意。
清方阮看了看,然後轉身走了進去:“你們進來把,他還未起身。”
看到清方阮同意她們進去,便端著東西走近了房間內,把東西放在了梳妝台旁。
“不知清公子是否可以叫醒季公子?奴怕耽誤了良辰吉時。”一女子走到清方阮麵前說到。
清方阮一聽這話,怎麼都覺得別扭,要不是他事先知道這是結拜儀式,不然還以為是舉行婚禮,不過還別說,清方阮一掃送來的東西,確實整跟舉行婚禮似的。
不過清方阮想了想,還是否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剛剛她們把季溪測稱為公子的。
“好,你們先稍等片刻,我再去叫叫他。”
清方阮眼前的這位女子,一聽清方阮這樣說,自然高興,對清方阮一行禮:“多謝公子了。”
“無妨。”說完便轉身離開。
“起床了,科吒彥律叫人來侍候你梳洗、更衣了,而且還是幾個漂亮姑娘。”清方阮說著,語氣中帶著一些幸災樂禍。
季溪測好似絲毫沒有聽見清方阮的話一般,依舊沒有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