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上前一步,擋住了媽媽的視線,直視對麵的小公子,冷冷道:“小公子如此針鋒相對、咄咄逼人,難道是看不起我們這些風塵女子,還是隻是小公子在針對衣衣而已?”
帝夜月麵色如常的看向了對麵的女子,良久才徐徐開了口:“這話倒是說的有意思。”
衣衣冷眼看著帝夜月,等著她的下文。
帝夜月伸出手玩著男人的銀發,漫不經心的說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為何衣衣姑娘認為我看不起你?”
“如此話語、如此不客氣,小公子是想把之前說的話一筆勾銷。”衣衣微微皺起了眉。
“不,可能還真隻是單純的針對你而已。”帝夜月伸出手,隨意的搖了搖手,然後在衣衣還未開口的時候,帝夜月又回頭看向了男人:“坐下,抱著我不累啊?”
“你輕。”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女人的額頭,不在意的說道。
“還要待一會。”帝夜月微微一笑,伸出手臂環住了男人的脖子。
“嗯。”對於女人的親昵,一概對鳳蘭胤很受用,這不,聽完女人的話,鳳蘭胤已經坐了下去。
衣衣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兄弟’相處的方式,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忍住心中的怒氣,衣衣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針對衣衣?這又是為何?”
“為何?”帝夜月吊著男人的脖子,向後一仰,一副覺得好笑的模樣看向說話的女子:“難道不明顯?”
“小公子莫要愚弄衣衣!”
對於衣衣的惱羞成怒,帝夜月倒是一臉坦然:“那繼續之前那個話題吧,花魁姑娘是真的打算要我的、哥、哥。”
帝夜月說的‘哥哥’而字,咬得格外的重,讓人聽了心中有了一絲異樣。
衣衣皺了皺眉,不明白對麵的人為何又扯回了這個問題上。
衣衣木訥的看著帝夜月說道:“交易不是嗎?”
“交易?!衣衣姑娘這是打算立牌坊?”帝夜月見衣衣還打她男人的主意,頓時連語氣都重了幾分。
“你……真是什麼意思?”衣衣手指撰緊,嘴上雖然這樣問著,可帝夜月卻知道,她……這是聽懂了,要不然這渾身發抖,不、應該說是氣的發抖的原因又是為何了?
“還不明白?”帝夜月挑眉;“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衣衣姑娘——花魁,嗯、也不過如此嘛。”
帝夜月語氣格外輕柔,但語氣中的輕蔑卻讓聞者想不明白都難。
“見過了,失望也罷,回去吧。”鳳蘭胤見女人失了興趣,便出言,打算帶女人回去,這裏的脂粉味,讓鳳蘭胤已經忍不住皺了多少次眉頭了。
“嗯,好啊。”帝夜月確實是已經失了興趣,所以也沒有拒絕男人的提議。
“小公子……說完這些話就打算走?”衣衣看著對麵的兩人如同沒事人似的,更是忍不住怒火了。
“怎麼?還有給錢?”帝夜月轉動著自己的瞳目,顯得格外天真。
“莫要欺人太甚。”衣衣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帝夜月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她也自然不會再忍。
帝夜月瞥了一眼衣衣,然後一笑;“所以……就算如此,你打算如何?”
“你……”
“公子,我家小姐多有得罪,還請公子不要介意。”一個聲音打斷了衣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