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月早就注意到了說話的這個人,然後殘酷一笑,冷冷道:“你……算什麼東西?”
來的人,就是小煙被帝夜月如此一說,霎時麵色沉了下來,低下頭眼中一絲陰霾閃過。
“我……”
“你竟然是花魁的婢女,用自稱不覺得不妥嗎?”帝夜月語氣淡淡,卻有著令人不敢輕視的氣勢。
小煙咬了咬嘴唇,然後不甘心的說道:“奴婢是衣衣小姐的貼身婢女。”
“原來是花魁的人啊。”帝夜月一副煥然大悟的神色,然後目光深沉的看著小煙:“竟然是婢女,那有你說話的份,奴才就應該有奴才的樣子,別弄錯了自己的立場,要不然到時候難堪的還是你自己……你說、是與不是?”
“是!”小煙的手指都摳進了手掌裏,也隻有如此,她才能平息下心底的不甘與恨意。
“花魁……你當真是不行啊,連個手下的人都管不好。”帝夜月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的衣衣。
當然被帝夜月如此冷嘲熱諷一番,衣衣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不能看了。
“不用謝我替你管教你的手下,也是閑來無事而已。”帝夜月繼續挑釁著衣衣,好似沒有察覺到衣衣的臉色般。
鳳蘭胤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嘴角一勾;搗亂的小家夥,眼中盡是寵溺之色。
“退下!”衣衣冷著嗓音對著同自己一個水平線上站著的小煙說道。
雖然平日她可以一再忍讓,可這次小煙絕對是觸碰到了衣衣的底線。
小煙猛得抬頭看向了一旁的衣衣,眼中的妒意和淡淡的狠意一目了然。
或許正是因為衣衣的縱容,所以小煙才越來越無法無天,當然由於小煙從一開始就跟著衣衣,所以衣衣對於她的一些不好的行為視而不見。
但今日她卻厲聲說著話,小煙自然是有些不可置信,但也知道衣衣是真的動怒了,所以她動了動嘴,不過最終沒有說什麼,便向後退了幾步。
帝夜月見狀微微一笑;“倒也是硬氣了一回。”
對於帝夜月的打趣,衣衣沒有多言,麵上看起來也十分平靜,但眉頭的聳動,卻出賣了她,任誰都看得出此時的衣衣內心並不平靜。
“何必了。”帝夜月故作無奈狀;“我與你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根本無需如此仇恨你……說是不是,衣衣姑娘?”
衣衣看著帝夜月依舊沒有說話,但眼中的不信任,倒是很好的傳入了帝夜月的眼中。
“唉,怎麼就不信我勒,再怎麼說我的人品也不應該如此差呀,你說多不對,哥哥~”帝夜月轉過頭去,正好撞上了男人那深邃卻不見底的銀瞳,頓時心下一顫。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然後對著男人做了個口型,大體的意思就是;“看著我做什麼?”
“自然是月兒很好看。”鳳蘭胤倒是沒有掩聲,充滿磁性和慵懶的聲音直接對著帝夜月說道。
鳳蘭胤的話,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帝夜月的身上,然後紛紛露出了不解,要說漂亮,她們眼前的這位小公子確實……長得很精致、很妖豔,但她們總覺得有地方不對,但具體在哪她們卻說不上來。
就在眾人還沉思在自己的思緒裏時,一個橙衣男人,被小廝引進了清風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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